没有自己是在组建一个流亡政府的自觉,更多的,倒是觉得自己像是在组建一个公司。
但看着王志远期盼的眼神,朱慈爝还是忍不住点头。
粮饷未必能打动人心,要留下来看矿场,就算不用自己做苦力,但难免劳累,而且其他人都要去平幽,留下来的就更需要勇气。
与其说粮饷有多高,倒不如将他们算作一般的公务员。
朱慈爝又请了冯士淳来,“老师,方才和王老闲聊的时候,倒是有一个计划,不如老师也一起听一听?”
冯士淳自然点头称是,他这个学生古灵精怪,自从死里逃生一次之后,就越发聪明了。
冯士淳已经不再将他看做需要庇护的学生,而是正儿八经的当做君主对待。
“矿山上的人,我许诺他们只要干满十五年,将来就算不干了,也依然有朝廷奉养。”
“而干的越久,老了之后,所得银两也就越多。”
“每个月从粮饷之中扣除一部分,充作到老的资金,只去十分之一便是。”
“并非人人都能享有此等待遇,先从军中和矿场开始实行。”
“在我麾下做事的,不仅仅以科举一道入仕为官,来日我将按照不同部门等级,分开考试。”
“但读书习字却是基本,因此在军中开设夜班,每日晚上抽半个时辰读书习字。”
“同时增设学堂,依然教导读书习字,来日若要入伍为兵,或者入朝为官,也当以考试为主。”
“只是考试类目,不限四书五经,至于究竟考什么,入学之后自然知晓。”
朱慈爝越说越急,冯士淳原本提笔记录,可朱慈爝说到后来,冯士淳的笔却微微停了下来。
只是既然奉朱慈爝为君,他还是咬牙将对方的话都记录在案,只是记录完毕之后,冯士淳却神色沉沉。
王志远却听不太懂这些,他不过认得几个大字罢了,要说考试科举,那是远远不够的。
因此这等大事,王志远却觉得和自己无关,只是没想到老了之后不做事竟然也发粮饷,这让他十分心动。
“殿下,这这可说话作数?”王志远颤抖着问道。
“王老尽管放心去说,是否作数,不看一朝一夕,而要看长久。”朱慈爝笑着说到。
王志远连忙点头,官字两张口,人家说什么便是什么,哪有多问的道理。
“既然有粮饷,还是公家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