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夜宴,回家的路上,南倾一直将头偏向窗外,看着窗外霓虹闪烁的美景,从自己眼前飞速的倒退。
贺于声眼角余光落在她身上,骤然,神色暗了几分,抓着方向盘的手有些握紧。
他喉结轻轻的滚动,约莫过了半晌,才沉着声音开口:“我”
可一时间,他竟无法为自己辩解什么。
“你不用解释。”南倾终于将视线从窗外收回,与他目光对视的那一瞬间,南倾的眼神里很平静。
一路无言。
车子行驶至公寓的地下停车场,南倾先下了车,上了电梯,贺于声紧随在她身后。
进了屋,房门一关上,南倾刚将自己的大衣外套脱下,丢到一旁,身子便被他从后拥住。
菲薄的唇,先是试探性的落在她的耳畔,缓缓的游移,而后至她那修长的天鹅颈。
他的吻很柔可是却又带给人不容抗拒的强势。
南倾微微皱了下眉头,有些想不明白,为什么他今天一回来就这样
“贺于声”
“嗯?”
那低哑慵懒的声音此刻听上去特别的欲,特别的撩人。
“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?”
南倾回忆起那会叶舒乔红着眼,嘶吼着,朝他字字控诉的模样。
在他落魄潦倒时,他仍用自己所有的一切,为她铺了一条没有荆棘的康庄大道,后来,他手握大权和财富,更是亲自将她送上顶峰。
十余年的纠葛,他给了叶舒乔很多,可是到最后关头,她却逼着他承认,他是一个杀人犯,一个魔鬼。
他也会难受的吧?
“的确受刺激了。”男人话音落下的那一刻,某种克制隐忍的情绪,在他心尖蔓延开来,让他的心脏宛若狠狠地扯了下。
不过他的刺激不是南倾所想的那样,而是因为那场谋杀未遂的车祸。
这将会成为他一道永远过不去的坎。
他知道,是他没能保护好她。
他的亲wen,愈发的深,圈着她身子的力度也越来越紧,像是要将她揉入身子里,融入血液里
在那样一番耳鬓厮磨下,南倾衣物半退。
一股冷意滑过肌肤,南倾肩膀有些发颤,她的思绪也在这时候,慢慢地回笼。
“不可以”
她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,步子急急忙忙往后退了两步,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