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她也是那个能让他极度舒服的女人。
成年男女之间,这样的放纵,总是一拍即合。
其实两个人一开始都是抱着合作交易的态度开始这一场婚姻,这样的状态,再合适不过,可此时贺于声心里却有些可笑的放不下。
他贪心了。
想要她的身体,也想要她的心。
当南倾半弯折腰身,双手撑着那面一尘不染的落地窗,站在那承受他时,她的确有些回到了他们第一次的感觉。
她意识被冲击的有些涣散,她睁着那双迷蒙的眼,低下视线,看着周围那些高楼大厦笼着霓虹闪烁,如同一条璀璨星河一般。
他们之间最好的时候,南倾甚至勾着他的脖颈,贴着他的耳边,一声又一声的老公喊着。
很美妙的一个晚上,当时是甜蜜的,温暖的。
可是直到再后来,当贺于声丧失了所有的机会,每每回忆起这一段的时候,想起那一声老公,他只觉得如万箭穿心一般的疼。
那样的感觉,真像是要了结他一样。
*
许久后,南倾裹着男人的西服蜷着身体坐在沙发上,屋子里,凌乱一片,就连办公桌上,都没能幸免。
刚才她觉得自己像是围着这间偌大的房子梦游了一圈似的。
贺于声还美其名曰,要在这个屋子里处处留下她的气息与痕迹,给他枯燥无味的工作环境,留下一些遐想,一些美好的念想。
南倾当时听了,耳根就发热了。
她有些口渴,看着站在自己三步远,扣着衬衫袖口的男人,低声呢喃了一句,“我想喝水”
贺于声低下视线看了他一眼,这会他看她的眼神,仿佛能化出水来。
他端着一杯水走过来,递给她。
南倾从他手里接过杯子,慢慢的,把一整杯水都喝完了。
她有些倦了,便躺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,不过没睡多久,天就亮了,一层灰蒙蒙的光亮,透过那一整面墙的落地窗撒了进来。
南倾动了动酸痛的身子,从沙发上站起身来。
她捡起掉落在一旁的睡裙穿好,又将他的西装套在身上,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。
贺于声知道她面子薄,不想被人看到,便带着他避开了人耳目,送她回到了林莺那里。
要下车的时候,贺于声恋恋不舍地握住了她的手腕,他张了张唇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