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楼道平时鲜少有人经过,南倾一边往下跑,一边将眼神回望身后。
忽而之间,她碰到一个在楼梯口清扫的酒店保洁,是一位五十岁的中年妇女,南倾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,连忙奔向她。
保洁阿姨警惕地看着忽然冒出来的人。
南倾深吸一口气,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,才开口说道:“阿姨,我手机丢了,我现在遇上一点麻烦了,我能借您的手机给我老公打一个电话吗?”
南倾那张脸长得实在是不像坏人,再加上她此时狼狈归狼狈,但身上却也有一种让人心疼的破碎感,柔弱感,那阿姨心头一软,将自己的手机递了出去。
南倾说了声谢谢,接过手机,在上边按了一连串数字出去。
好在记性好,贺于声的号码她烂熟于心。
电话很快就拨通了,南倾绷紧的唇边,终于有了一丝舒缓。
可是电话只响了两声,就被挂断了。
南倾不死心,一连又拨了三个电话出去,可仍是一如既往,被挂断。八一中文网
霎时,南倾心底又沉又闷。
就在这时,身边的阿姨用一操着外地口音的声音说道:“我不是星洲人,我是南县的,或许你老公以为我的电话号码是那种垃圾号码,搞推销的,诈骗的,所以没接呢?反正我平时看到不熟的外地号码我是不会接的,要不你给他发条短信过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