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要去哪里?”
南倾终究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。
“去一个他常去的地方。”
南倾闭上眼,深吸一口气。
贺奕扬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副驾的女人,心有不甘地问道:“上一个问题,你还没有回答我,你跟他现在到哪一步了?”
“我回答过你了,我看见你跟顾馨儿在一起干那种事的晚上,我们就在一起了。”顿了片刻,南倾如实补充道:“也做了。”
做了。
“你什么意思?南倾?”贺奕扬简直要气炸,“你跟我在一起三年,我那时候想碰你一下,你都不肯,可是你跟那个不干不净的男人却那么爽快利落的滚了床单,你就这么不自爱,迫不及待地作践自己?”
贺奕扬的话,像是一根针一样的往南倾心里密密麻麻的扎。
她轻描淡写地说:“是,我承认,那晚是我作践。”
“呵那他满足你了吗?你知不知道,过去那三年,你要是肯让我碰一下,我也不至于跟顾馨儿走在一起?”贺奕扬理所应当地把所有的罪责怪在南倾身上。
南倾也坦然揽下这份责任:“如果你早点告诉我,因为我不肯让你碰,你想要分手,找别的女人,我会同意分手的。”
甚至,她还愿意大大方方的祝福他。
“所以为什么不肯让我碰?”
南倾自嘲地笑了声,她不知道该怎么跟贺奕扬解释。
“是我自己的问题。”
她曾经去看过心理医生。
医生告诉她,她可能有一种情感缺失障碍。
她极度缺乏共情的能力,对于恋爱也曾经一度处于无感的状态,至于那些男女之间亲密的事她的确没有过尝试的念头。
闺蜜林莺曾经那样形容过她:说她看上去就像是一无欲无求的活菩萨一样。
贺奕扬当然也曾经试图打破这份界限,可还单单只是一个牵手,拥抱,便让她觉得很不自在。
这些年来,南倾因为自己无法克服心里跟生理上的问题,觉得自己愧对贺奕扬,也曾主动提出过几次分手,不过贺奕扬自然是不肯答应的。
贺老夫人很喜欢南倾,一直想让贺奕扬将南倾娶过门,贺奕扬为了讨这一家之主开心,自然能‘忍辱负重’,与南倾继续这段感情。
听到南倾说起什么‘情感缺失障碍’那样的鬼话,贺奕扬唇边的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