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得漂亮,跟那样的地方格格不入。”
也正因为这样,时常遭人惦记。
“有一天我回家的时候,看到对面房门是打开的,一个酒鬼欺负她,都把她压到床上了。”
清冷的月光透过车窗洒落,勾勒出男人优越分明的侧脸轮廓,他眼底没什么情绪,声音也似是不起波澜的平淡:“我看着恶心,就帮了她一把。”jujiaźý.ćőm
那时候,叶舒乔不过十二岁,贺于声也才是个十五岁的少年。
那件事给叶舒乔留下了很大的阴影,自此她不敢去上学,不敢一个人待在家,成天地跟在他身后。
谁知道她这一跟,就是十余年。
南倾看见他指尖夹着一根烟,不过一直没点,手背上青筋微微暴起,像是在克制的忍耐。
贺于声也不知道南倾想听些什么,他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。
“她十三岁那年,喜欢上了舞蹈,但是她妈供她读书生活就已经很费力了,压根学不起这东西,见她着实喜欢我就给她交了几年学费。”
学舞蹈有多耗钱,南倾比谁都清楚。
她眉心轻轻地皱了下,下意识的问道:“那时候你有钱吗?”
都住在江北区了,还能给她交几年的学费?
更何况那时候的他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。
“没有。”他笑的无谓,也不怕揭露自己的肮脏旧事:“但总有办法弄到的。”
他弄来的那些钱不算干净,却让叶舒乔一路走来,不染尘埃。
兴许是提到跳舞这个话题上,让南倾的心神起了一瞬的涟漪。
她突然之间想起了自己,曾经也是为了跳舞不遗余力。
“你为什么会帮助她学跳舞?”
是因为喜欢吗?
因为喜欢,所以帮她做一切她想做的事?
贺于声没说话。
只是毫无征兆间,又想起了那个缠在他脑海里十余年的画面,想起了那个捧着栀子花在大雨中跳舞的女孩。
南倾见他沉默了好久,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她正疑惑重重时,他却漫不经心,似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调侃:“因为我喜欢看人跳舞。”
“再后来,我出国了。”
听到他主动提起这件事,南倾恍惚了片刻。
因为她从别人口中听到他出国的理由并不光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