烫的吻中。
忍字头上一把刀。
南倾这才发现,忍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。
到最后,她软着声音央求他:“求你,我明天要早起录制,能不能放过我?”
贺于声低下视线,看着身下的人儿。
真是娇滴滴的诱人呐。
放过她?
可真舍不得。
男人抬起手来,修长分明的指尖抚摸过女人精致漂亮的轮廓,将她黏在脸颊那一抹湿漉的发丝别在耳后
终究,还是适可而止。
贺于声就那么躺在床上,毫无遮挡,他身上的每一根肌肉线条还紧紧的绷着,似乎那股力还没完全卸下来。
一层薄汗染着他英俊绝美的容颜,屋子里,只开着一盏床头灯,朦胧泛黄的光线勾勒出他的身影,让南倾视野有些模糊。
“啪嗒”一声,贺于声扣响了打火机,他嘴里咬着一根烟,手上拢着火,正欲凑过去点燃,却听见南倾的声音,有些沉闷的传来——
“我不喜欢闻烟味。”
贺于声手上动作微微顿了下,没过两秒,他熄了火,把烟跟打火机都丢到了一旁。
房间里,沉默了好一阵。
南倾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:“你为什么会突然来这里?”
“为什么?”贺于声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,“不就是为了图这一时爽快吗?”
他到底是个心思直白,不爱拐弯抹角的人。
南倾却被他说的不自在,有些嘲弄地说道:“那你还真是闲。”
“是挺闲的。”
在看到她被黑的新闻后,推了手头所有的事,赶来了。
“那两个男人对你有意思?”
他莫名其妙丢出了这么一句话,让南倾一头雾水的愣了很久,最终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。
“我不知道你说的‘有意思’是什么意思?不过他们的确对我挺关照的。”
“关照?你喜欢他们的关照?”
贺于声不知道那张照片是被谁爆出来的,但从爆出来的照片他可以看到,南倾的脸上是带有笑容的。
而平时,她对他,却连真诚的笑一下都很吝啬。
贺于声还没意识到自己这陈年老醋坛子已经打翻了,到处弥漫着一股酸溜溜的味:“倾儿,别忘了,你是有夫之妇。”
南倾想,她好像没干什么‘不守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