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句话,南倾说的很小声。
可却还是被贺于声清楚地听在了耳里。
他听着听着,就被气笑了。
“是啊,谁都比不上贺太太能扛事,精神好,体力佳,多少次都不成问题。”
南倾是学舞蹈的,她十年如一日的养成了一个习惯,每天早上都会锻炼,有时候是去舞蹈室练舞,有时候会清早起来到公园或者学校操场跑几圈,总之体力的确不错。
“而且很多高难度动作,也只有贺太太这般柔软有韧性的身体才能做。”
“贺于声,你你闭嘴!”
南倾抓着沙发上的一个抱枕就朝贺于声的脸上砸了过去,他也没躲,硬生生地挨了那一下。
“我说的事实,贺太太恼羞成怒什么?”
贺于声眉梢轻往上挑,一双手有些不安分地往那盖在她身上的薄毯下伸去
南倾有些撑不住了,破碎的声音从她嘴里溢了出来。
“我想了好多的资势,下次我们都试下好不好?”
南倾扯过薄毯盖在自己的头上,气呼呼的转过身,都懒得看他一眼了。
贺于声突然之间发现自己还挺喜欢逗她的,毕竟平日南倾在众人面前,都是一个清冷的模样,可是她生气起来的时候,好可爱,像是只发怒的小奶猫似的
贺于声一个轻易的公主抱,将蜷缩着身体睡在沙发上的女人打横抱起,就在南倾以为他又想为所欲为时,却见他用脚尖轻踢开那扇房门,将她抱回了床上放着。
南倾见他在衣柜里拿出了衬衫西裤准备换上,下意识地问了一句:“你要去哪?”
他回过头来,“是不是不舍得我走?”
南倾没吱声了。
贺于声也没再追问,他只是默不作声地换好自己的衣物,离开之前,弯腰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一句:“晚安,嗯?”
她轻轻地点了下头。
紧接着她听到了房门被关上的声音。
南倾睁着眼睛,望着头顶的灯光,眼里起了一层晕眩。
每每缠绵疯狂时,南倾心里总会生出一种错觉,因为他们的身体能很好的融合在一起,所以她以为他们所有的一切都能融合在一起。
然而,南倾清楚地知道,他们之间其实隔着一层天堑鸿沟。
翌日。
南倾醒的很早。
说实在的,她也佩服自己昨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