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倾。”贺于声喊她名字时,声音是温和的,甚至还带着点轻哄的味道:“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暂时还没有那个打算。”
“所以一切都只能你说了算是吗?”
贺于声也没直接否认,只是告诉她,“最初我们决定要开始的时候我问过你的意见了,得到你的答应才会有后来的事,我自认为给你了尊重,所以在结束的时候,我也希望你能尊重我的意见。”
他的意思很明显了。
南倾从不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大吵大闹,耍点性子,就能得到想要的结果。
她更不会在这个时候,破釜沉舟,与他鱼死网破。
“那我就等吧。”
等到他腻的时候。
一切就会结束的。
她抬起头看他一眼,波澜不惊:“你现在还要吗?”
贺于声抬手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,一时之间,有些倦了。
“心情不好,不想动了。”
“”
南倾抿着唇,也没多话。
他说不要了,她便转身走进了对面的客房。
砰的一声,房门被甩上。
贺于声的脸色渐渐地沉了下来,一层阴冷的戾气不自觉的缠绕,涌上了心头。
*
一个小时后,菊姨到楼上来喊南倾下来吃饭。
南倾应了一声,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打扮,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。
她走到楼下的时候,一家子都已经在餐厅落座了。
贺于声也在。
不过见到她下来,他自始至终,都没抬头看她一眼。
似乎是在‘听话’的,与她保持距离。
因为贺于声的沉默,这一段饭,出乎意料的平静,和谐。
贺安然讨好的帮老太太夹菜,然后又一番甜言蜜语,把原本脸色拉垮的贺正庭哄得嘴角展露笑颜。
贺正庭心情好了,话也多了两句。
“对了,奕扬,最近公司的事多,压力也大,你要是有什么难处,学不会的,记得多跟人请教,学习。”贺正庭像是一个慈父般谆谆善诱。
“要是爸爸能有时间亲自教我,我肯定学的更快。”
“就是。”贺安然也在一旁插嘴,“爸爸最厉害了,以前咱哥高三的时候,数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