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些,言辞之间带着些掩饰不了优越,似是高高在上:“你也知道贺家是什么身份,要进贺家的门,那必须是清清白白,干干净净的,倾倾,你懂我意思吗?”
贺奕扬没察觉出什么异常,一直在那自顾自的念叨着。
直到没过多久,南倾洗完澡从浴室出来。
刚好听到电话那头略带警告的一句:“倾倾,洁身自好,嗯?”
南倾眼底闪过一抹愕然,随即将视线落向茶几上那亮着的手机屏幕,看到显示着的通话。
贺于声眼里挑着笑的看着她。
南倾深吸一口气,走到贺于声的身旁,刚弯腰捡起那手机,就被男人一把扯了手腕,坐在了他的腿上。
偏偏还是以那种跨开双腿,面对面与他而坐的姿态。
没等她有所反应,男人直入正题,冰凉的唇,有意无意地蹭过她的耳后,唇瓣,轻轻地
‘倾倾,洁身自好。’
末了,贺奕扬的那一句话,在南倾脑子里缠绕。
她嘲弄的笑了声。
也不知道是在笑贺奕扬,还是在笑她自己。
这个时候,贺于声做这一切的目的不言而喻。
南倾死咬着下唇瓣,维持着自己最后的理智,然而终究还是崩溃了,一声涣散的声音还从她嘴里溢了出来。
终于得到了她的反应,却是如此的怪异。
贺奕扬眉心一下就锁紧了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
南倾勾着男人的脖颈,微微仰着头,被迫迎合。
男人的唇就在那纤细修长的天鹅颈上作恶,女人腰间的睡衣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解下,纯白色的丝绸布料从她肩上滑落,露出一大片白皙柔嫩的肌肤。
“我没干什么,有些困,准备睡了。”南倾故作沉稳的声音,听上去有些支离破碎。
贺奕扬早就知道南倾是个清冷的性子,可是这段时间她对他的冷淡,已经到了一种让贺奕扬觉得前所未有的程度。
南倾无暇顾及贺于声怎么想,她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,试图与他隔开些许距离,可他压根就不给她后路
“不”
贺奕扬听着南倾的声音,越想越觉得不对劲:“我明天有时间,我们见一面吧,有些话我想跟你好好聊聊。”
南倾微微一顿。
恍惚失神之际,脖颈间传来一阵刺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