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倾咬着唇,没出声。
贺于声挑眉:“你确定?”
南倾仍是不做声。
他唇边的笑意愈发浓,沉默片刻,他低哑着声音道:“那我就当倾儿是在邀请我了。”
南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那晚上的。
她也在想自己是不是太蠢了,分明喊一句老公就可以完事,然而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手用力的攥住,让她发不出声来。
*
南倾裹着被子躺在床上,因为太累昏昏欲睡,迷糊之际,听到贺于声的手机嗡嗡震动了下,然后看见他拿起手机走出了卧室,直接去到了外头的阳台。
电话那头的人也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,只见他的脸色一瞬之间变得冷漠而阴沉。
“我很闲?这种事都要来跟我汇报?”
“她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疼,谁来疼?”
“受了伤就好好在家待着休养,她若是想废了那条腿,我也没意见。”
没等那头开口再开口,贺于声直接将电话挂断。
翌日清晨。
南倾醒来的时候,贺于声已经离开了。
他向来将私生活和工作向来分得很明确,哪怕夜夜笙歌,也依旧不影响他每天早上六七点起床,八点到公司上班。
南倾也是个习惯早起的人。
她简单的去浴室洗漱后,便去到厨房,准备给自己弄一个早餐,然而还未开火,就听见屋外响起一阵门铃声。
南倾将门打开一看,看见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年轻男人恭敬的站在她面前,男人长相温和,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,头发往后梳得整整齐齐。
就当南倾愕然时,年轻男人有条不紊地开口:“贺太太,你好,我是贺总的助理唐源,贺总吩咐我给您送早餐过来。”
“这”南倾后知后觉地回应过来,“不用这么麻烦。”
“不,不麻烦的,贺总说了,以后太太如果执意要在公寓这边住的话,以后一日三餐,卫生整理之类的,都会有专人负责的。”
南倾,“不需要的,我自己可以。”
唐源将贺于声的话原话奉回,“贺太太是矜贵之身,以后有贺总宠着疼着,这样的粗活不是贺太太该做的。”
贺于声的女人有五指不沾阳春水的福气。
她的手,她的腿,她的身体,应该是为舞蹈而生,而不该被一日三餐以及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