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倾死死地咬着牙,没出声,只是眼里恨恨的瞪着上方的男人,不过此时这一瞪,软绵绵的,并没什么杀伤力。
而此时,迟迟没有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动静的贺奕扬,心头竟然还有几分失落。
这一刻,他竟可笑的还在期待着,听到她的声音。
那般诱人,让人挠心挠肺的痒。
简直把他的魂都勾走了!
南倾懵了好一阵后,这才意识到,贺奕扬可能没分辨出她的声音。
毕竟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可以放肆成那样,她自己都听不出来,更别说贺奕扬了
南倾深呼吸一口气,抓过贺于声的手机,径直将电话挂断。
贺于声盯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,没出声。
她解释:“我没有当着人面表演的习惯。”
贺于声沉默了好一阵。
忽而间,不动声色退了出来。
南倾眼底起了一阵波澜,但很快就被她压了下去,见他没了兴致,便坐在床上穿着衣服。
说实在的,贺于声刚才那样的做法,让她觉得自己很轻贱,就跟玩物似的。
不过因此生气也是没有必要的。
南倾将衣服穿好,站起身来,“如果没有需要的话,我就离开了。”
没有需要?
贺于声轻哂一声,“你还真把自己当泄.欲工具了?”
“难道不是?”
贺于声点了一根烟,心里有些躁,不知道是没吃饱餍足,还是别的缘故。
他语气很冷:“或许哪天我该好好跟贺太太表现一下,什么才叫做工具?”
这意有所指的话,让南倾心里有些堵。
她唇瓣动了动,却没发出声来。
“时间已经很晚了,今晚在这休息,明早我在让人送你回去。”
撂下话,贺于声便往浴室里走去。
南倾坐在床上,听着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,眼底没什么情绪。
贺于声那个澡洗的实在是有些久。
南倾折腾了一天,困倦不已,没等贺于声出来,她便躺在床上睡着了。
一觉睡到清晨,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,南倾看着床边的空空荡荡,也微微愣了会,她不知道贺于声是什么时候离开的,也不知道昨晚他到底有没有在这间房过夜
南倾脑子有些乱,但也没时间胡思乱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