璃台面上,“在这。”
“你疯了?”南倾哪怕再冷静,此刻也被他逼得分寸大乱,“贺于声!”
“你再大点声?”
“”
这男人真是坏透了!
长着一谦谦君子的脸,实则就是一腹黑的大尾巴狼!
*
翌日,清晨。
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坐在餐厅里准备早餐,除了南倾还没起床。
“这还没当上贺家的少奶奶呢?怎么少奶奶的架子倒先摆上了?”贺安然讽刺的说着,“哥,你女朋友你不好好管管啊?这像什么样子?”
“安然,你少说两句。”一见老太太脸色也不大好,孟向晚连忙在一旁打着圆场。
贺奕扬眉心皱的很深,“我上楼看看。”
说完,他上了楼,站在那扇紧闭的房门口,抬手轻轻敲了两下,“倾倾,起床了吗?该下楼吃早餐了。”
南倾坐在化妆台前,用遮瑕膏厚厚的遮了一下脖子上的痕迹,确认什么都看不到了时,这才回应贺奕扬,“好,我马上下来。”
餐厅里气氛一如往常的僵硬。
唯独昨晚那个罪魁祸首却悠闲肆意的坐在那喝着咖啡,像是无事发生。
贺奕扬看向身旁有点心不在焉的南倾,在老太太面前,做足了关切的样子,“昨晚没睡好吗?”
南倾抿了抿唇,随口编了一个说辞,“嗯有点,很少在外边住,有些认床。”
“那以后要常来,在这里睡习惯就好了。”老太太笑着说道。
南倾不好驳了老太太的好意,嘴上只能答应。
无意间抬起视线,却与贺于声的目光撞上。
瞬间,南倾低下头,自顾自地吃着碗里的东西。
“咦,大哥,你脖子怎么了?”贺安然突然震惊的喊道。
男人脖颈间,有一个牙印,一看就是被咬出来的。
谁能咬到他脖子上啊?
大家都是成年人,有些事不用深想就能明白。
贺安然就是故意戳破这些的。
“昨晚又去外头鬼混了?”老太太也冷下了脸。
贺于声将手里的咖啡放下,也没否认什么,只是语气有点欠的悠悠回了句:“奶奶不是想抱曾孙,还鼓励我加油干?我只是听话的,努力干了一晚而已。”
“你”贺正庭用力地拍了下桌子,“胡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