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魏佐之时,被迫出钱的河道衙门有些想反悔了。
“魏将军,在下是河道衙门的张文清。您管咱们要价一百万,可是你方才只发了一半都不到。
敢问余下的那些钱去了哪里?
要是您用不到,那就把钱还给我们。
你要知道,修河是一项大工程,很费钱的。
我们筹措这点钱也不容易,每一分都要花到刀刃上。
魏将军,您也不想叫黎民被无情大水冲了家园吧。
您看那余下的一半银两……”
“不行!”
魏佐大叫。
“你们只看到我扣下一半的银子了,怎么就没想想,自打你们进营后,到底在风营呆了多少时间了。你们可曾看到风营主将朝未尧?
还有,这么些禁军过来,也没见京营主将前来过问。
我告诉你们啊,这两人没过来,那是因为我从中做梗,才把他的耳朵变成了聋子。
这里面疏通关系要花的钱,可是老鼻子了。你们给我剩下的钱,估计还不够用呢。
我没找你们补银子就不差了,凭什么叫我还钱!没钱!”
诸位文吏你瞧瞧我,我瞧瞧你,一时都拿不定主意,更不知魏佐所言真假。
就在这时,吏部主事安秉生火了。
就听他大喝一声:“胡说八道!那京营主将苏腾是什么人物,在场哪个不知。
那厮分明就是个废物点心,进了京营后,别说掌控十八个营了,他连一个营都无法做到绝对掌控。
听说你们禁军给人家起个外号叫泥菩萨。你还敢说去他那里花钱走关系?
我看他走你魏佐的关系还差不多!
至于说风营主将朝未尧,对方从我们来了之后,就一直不曾出现,可见不是哪里耽搁了,就是他本人根本不在营中。
你魏将军是跟着我们一起进的风营,所以你哪来时间去朝将军那里走关系?”
魏佐眨巴了一下眼睛,他迟疑道:“这个嘛,安大人,您是文官,并不清楚我们禁军内部特有联系手法。
我发誓,我确实拦截风营往外发的消息了。
或者说,安大人你觉得京营就这么废物,连某处发生异常,向其它营通报都做不到?
咱们在风营可没少折腾,要不是我在中间帮你们隐瞒,风营出事的消息早就满天飞了。
禁军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