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每到三年一次考评时,他们都得备上厚礼,前去吏部找关系,走后门啊?
要知道,现在的吏部已经够黑了,要是他们手里再握着一个探查机构,这简直是让官不聊生啊!
此人,该杀!
所人的双眼通红地盯着那人瞅,终于,有人小小声骂了出来。
“马屁精不得好死!”
“吏部过了!”
“私设部门有违大康祖制!此事不妥!”
人群中,越来越多文吏开始低声和身边人说话,在越来越大声的嗡嗡中,众人的脸色越发难看。
吏部主事安秉生把眼一瞪。
“有异议者跟安某直说,躲在人群里叫嚷算怎么回事?出来!安某倒要瞧瞧,在河道衙门要价八百万,工部衙门要价五百万,礼部衙门要价二千万的情况下,我吏部只开价五百万,有何不对之处?站出来!”
安秉生怒喝。
人群瞬间静了下去。
没人敢站出来。
“呵呵,看来诸位是没有异议了。
那一会儿等魏佐的兵过来后,安某人便第一个去取银车了!”
众人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。
“安大人好威风!让谢某大开眼界啊。你们这些人一开口就几百万,可曾把陛下心心念念的北伐放在心上?
方才谢某算了一下诸位定下的数额。
呵呵,全加上,竟正好四千万花个精光,谢某该称赞诸位术数学得很好吗?
那谢某便想问诸位了,我军方的军费何在?”
所有人都没作声。
“我道是谁,原来是谢大人啊。据我所知,这笔钱司徒剑南亲口说了,这里边不含北伐军费。”
“不错,三千营里的将军早就反复强调过了,他们手里的银子根本不含军费,所以你们兵部的钱可别上这儿来找。”
“谢大人,你哪来哪回。反正这里的钱没有你的份。你们军方的钱,还在江南呢。
军方早早就得了五百万的军费,这钱光是用于北伐,根本用不了。
你跑过来跟我们这群穷哈哈抢什么银子啊。”
“是啊,谢大人,这里根本没有你的钱。”
谢茂闻言,气不打一处来。
就听他一字一顿地道:“你们这是在造反!这钱是太子从江南拿回来献给陛下的。
锦麟卫指挥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