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悔不当初,早知唐安的背景这么硬,他哪敢做这个出头鸟?
如今,他也只能寄希望于张浩渠了。
他看向张浩渠,立即声嘶力竭道:“张大人,你作为一州刺史,就坐看这种不公的事情发生?”
说实话,张浩渠现在是不想淌这摊浑水的,因为现在谁都看得出来,秦秉中、霍思思、梁语卿都向着唐安,这时想要翻身,几乎不可能了。
但想到孔斌是自己人,他只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,冲着秦秉中道:“秦老,孔先生虽然有错,但对临安学府,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,这样处理是不是有些重了?”
秦秉中生性耿直,而且认死理,他认准的事情,那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。
况且,有孔斌这样的人在,只会破坏临安学府的学风,刚好借此机会,将其清除出去。
因此对于刺史张浩渠的求情,秦秉中只是漠漠地睨了他一眼,便冷冷道:“刺史大人,临安的事,你说了算,学府的事,我说了算。
“还有,唐安的院试的资格,是我亲自批准的!
“他只要过了院试,就有资格参加今年的秋闱,只要不徇私舞弊,他就算骂皇帝无能,那也是他的自由。
“我大康的科举,是选拔人才用的,不是用来选一些只懂得阿谀奉承的蠢货用的。”
秦秉中一点面子都不给,他这一骂,几乎把现场全部人都骂了,包括沈晗、文兴礼这些人在内。
所以听了他的话,很多人脸色都有些尴尬,文兴礼、沈晗等人也是脸色铁青,连张浩渠脸色也变得阴沉下来。
至于孔斌,已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双眸无神。
至此,他知道自己已经完了。
哪怕是唐安,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,心说这老头子,下手不,出口也忒狠了。
怼完张浩渠,秦秉中又换上了笑脸:“好了,今日耽搁的时间已经够久了,大家入席吧,学子宴正式开始!”
众人这才讪讪地离开,找了位置坐了下来。
院中摆放的都是圆桌,每一桌八个人,因为只是秋闱前的学子宴,不像乡试后的鹿鸣宴,需要安名次排桌,因此座次都很随意。
唐安怕霍思思和梁语卿再闹什么幺蛾子,就冲着秦秉中拱了拱手,就拉着春儿,跑到最靠近湖边的一个偏远位置坐了下来。
但很快唐安就懵逼了,因为霍思思和梁语卿,竟然拒绝了张浩渠和秦秉中的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