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说,现在临安这里,因为刺史张浩渠的监管不够,已经出现了尾大不掉的处境,想要根除极其困难。
这就是沈晗为什么这么上火的原因。
在大康,梁语卿和霍思思联手,几乎天下无敌所向披靡。
当她们的对手,说实话沈晗一点把握都没有,要说心头一点都不畏惧,那纯属扯淡。
特别是霍思思,那可是三年前,凭借一己之力,喝退北境三国三十万联军的狠人!
张然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,脸色铁青道:“大不了鱼死网破。”
沈晗戏谑一笑:“鱼死网破?信不信和她们斗,鱼死了,网都不会破半点?她们的背后,是皇后,不过”
说到这里,沈晗舔了舔嘴角,嘴角泛起一抹变态的笑:“我们也不是没有半点胜算,我们的援兵,已经到了。”
“援兵?”张然一愣,他没听说还有援兵呐。
沈晗点点头,眯着眼道:“对,援兵!而且还是强助力的援兵,这家伙,也算得上是京都的风云人物了。”
张然双眸一亮,连忙问道:“是谁?”
沈晗望着茫茫的海岸线,嘴角微挑:“右相文昭然之孙,文兴礼,京都第一才子。这家伙对霍思思情有独钟,在京都,他们也被传为才子佳人,金童玉女。
“但是,他可没有唐安的待遇。
“只登过霍思思的花船,却从未有机会留宿,现在唐安留宿霍思思的花船,对于文兴礼来说,就是在他的脸上甩一巴掌。
“自己心心念念的东西,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,那他会怎么样呢?”
张然嘴角露出阴险笑容,比了个割喉的动作:“他会杀了唐安。”
沈晗点点头,舔着嘴唇残忍道:“所以,事情还不到火候,接下来,你需要做几件事,第一就是把唐安留宿霍思思花船这件事,弄得满城皆知,最好弄得天下皆知。
“第二,造谣,就说唐安之所以能上霍思思的船,逼着霍思思就范,是因为他利用唐家在临安的威势,对霍思思威逼利诱。”
张然闻言怔住了,他嘴角抽搐着问道:“这会不会太假了?沈少刚才说了,霍思思的身后是当今皇后,谁敢造皇后的人的谣?”
沈晗看着张然,冷笑不已:“霍思思是皇后的人,这件事有几个人知道?再说,就算是假的又如何?一百个人,一千个人说出来就是真的了。
“我要让文兴礼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