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这话,叶天几乎笑出声,摇头心道这真是无药可救了。
“叶天”
对面父女两个争论了好一会时间,传来蒋洛怡无奈的、歉意的声音,“真是对不起,我先把电话挂断了,带我爸去医院看一看。”
“行,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话,记得随时联系我。”
“不用你帮助!”蒋文斌的声音再次传过来。
挂断电话,叶天坐在椅子上翻看医书,方从宇走过来,“叶哥,我好像有点冷。”
冷?
正疑惑,叶天忽然看向方从宇,去探方从宇的额头。
果然很烫,看来是发烧了。
“试药试的?”叶天问道。
昨天他用那拍下来的夜心花炼了几个丹药,其中一部分是为了柳大川准备的,还有一颗,方从宇自告奋勇说要试药,索性就给他吃了一粒。
叶天立刻给方从宇把脉,还好,经脉没有问题,只是有些发烧。
不过这发药倒不是坏事,相反,还是好事。
“叶哥,我不会要死了吧?”方从宇哭丧着脸。
叶天无语,“你好歹也是个古武者,这药吃起来为什么会体温升高你不知道?”
方从宇都烧迷糊了,哪里还顾得上想那么多,现在听叶天这么一问,才恍然大悟!
“啊!这说明这药的效果很明显嘛!只是或许量太大了,劲儿太大了,我一时不能彻底都消化,所以才烧起来的。”
方从宇立刻兴奋起来,“叶哥,那要是这么说的话,是不是说你炼的这个药成功了啊?”
叶天:“成功了但没完全成功。”
药效是在的,只不过需要再调整一下用量和配比,让它处在一个服用的人能好好吸收的状态里。
革命尚未成功,同志仍需努力。
不过眼下最要紧的却不是解决丹药的炼制问题,而是要解决方从宇的发烧问题。
这丹药后劲儿太大,烧起来没完也不是个事儿,叶天这么想着,忽然露出一丝笑容,对方从宇道:“走,跟我去个地方。”
半个小时后,洗浴中心。
方从宇只穿了一个裤衩,在桑拿房里大汗淋漓。
“感觉好点了吗?”叶天问道。
“我靠,叶哥,你这是什么鬼方法,我都要虚脱了!”方从宇不停地用毛巾擦汗。
本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