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有点晕车?”
邢哲言没有说话。
“要不要吃颗糖?”姜徊伸出手朝邢哲言递过去一颗糖。
她有低血糖的毛病,所以包里一直备着糖果。
邢哲言把她的手推开。
姜徊有些难堪,低着头把糖果含进了自己嘴里。
等到恢复过来,邢哲言这才跟姜徊讲话,“你刚才要给我什么?”
“呃?”
“东西呢?”
“啊!”姜徊慌乱地又从包里掏糖果。
“你自己吃了?”
“是的,我以为你不要。”姜徊晃了晃手上的糖,“你要吗?”
“我怕弄脏了手,你给我剥。”
这个男人。
行。
姜徊把糖纸剥了,递到邢哲言嘴边。
邢哲言低下头用嘴去含。
男人口中温热的气息随着张嘴含糖的过程传达到姜徊的指尖,姜徊的脸又红了。
她想到那天晚上这股热气灼热过她的肌肤。
她连忙收回了手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没,没什么。”姜徊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喂,脸更红了。
邢哲言含住了糖,开始给姜徊打预防针,“等一下说不准会有记者,你要是像现在这样话都说不清楚可不行。”
姜徊抬起头看向邢哲言。
“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娶你吗?”邢哲言用舌尖抵着嘴里的糖,“我现在可以告诉你,因为你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女人。”
姜徊,“”
“爬男人的床张口就要七十万,计谋不成还录音威胁,太张狂了。”
姜徊,“”
邢哲言朝姜徊靠近了一些,“我现在就需要你这样的特质,你越坏越会耍手段就越符合邢太太这个角色,明白吗?”
姜徊看着他,最后吐出了两个字: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