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这次又要让殷俊那帮人捷足先登了。”
邢东掏出香烟,拿出一根递到路奕的面前,路奕摇手拒绝,“我不抽烟,阿雪也不喜欢我抽烟。”
邢东“啧”了一声,竖起食指摇了摇,“气管炎呢,你这是。”
路奕笑笑,正准备说话,眼角无意扫过街边拐角处的一家照相馆,“阿雪。”
路奕正要跑过去,邢东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臂,“什么阿雪阿雪的?你想女朋友想疯魔了?哪有什么阿雪?”
路奕被邢东这么一拽,站定了脚步,再定睛看去,熙熙攘攘的街道,比肩接踵的人群,哪里有朝雪的影子!
“你小子,是不是害相思病了?”邢东长长的吐出一口烟圈,靠在树上,邢东半是认真半是打趣的看向路奕,“要我说,你既然这么喜欢她,早点娶回去,放在家里,免得心中老是惦记,查案也不专心。”
路奕一笑,牙齿洁白,笑容爽朗,“我倒是有这个想法。只是,”
“只是什么,她不同意?”
“难道娶回家就不用惦记了?结婚并不是代表一切尘埃落地,结婚是相偕一生,娶回家里,更要放在心里。”
邢东推了路奕一下,“你小子,真是陷进去了。”
路奕笑笑,6月的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,星星点点的洒落在路奕的脸上,干净,爽朗,阳光,又温暖。他不是现在才陷进去的,在很早很早以前,他就已经陷进去了。
邢东将烟头往地上一扔,“嘶”了一声,“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事了?我们来火车站,要干什么来着?”
路奕和邢东在火车站接到了潘文龙的父母,两个老人身形佝偻,头发灰白,精神倒还好,潘文龙的母亲林银花知道儿子已死的噩耗,不住的低头抹泪。
潘文龙的父亲潘克兴提着一杆老烟枪,不时的吧嗒两口,浑浊的眼神呆滞而哀伤。
老年丧子,对于年迈的父母来说,这是最大的打击。
邢东和路奕将潘文龙的父母带到警局,一看到潘文龙的尸体,林银花扑到尸体,哭的撕心裂肺,天昏地暗。
潘克兴也在一瞬间变得更苍老了,握着老烟枪蜷坐在凳子上,嘴里喃喃的说道,“我早告诉过你,你硬是不听,现在好了,命都没了。”
端着两杯水过来的林风恰好听到这两句呢喃,林风将手里的一次性杯子递到潘克兴的手里,蹲下身来问道,“老人家,你刚才说什么?你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