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，只感觉自己的尾骨都要摔裂了。
坐在冰冷的地上，她心里崩溃。
不知道这个鬼日子还要持续多久，这不是纯纯折腾人吗？
她看着坐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的顾斯，崩溃的喊道，“你到底要干什么？”
“没什么，长夜漫漫无心睡眠，所以我就过来了。”
唐婉心里咯噔一声，下意识将自己的衣服往上拉了拉。
心头还有些得意，不管是第二人格的顾斯还是第一人格的顾斯都会爱上她。
如果跟他做那个事情，是不是他之后就不会折腾她了？
唐婉看着顾斯，面露娇羞。
反正都是同一个人。
她施施然站起身，伸手去触摸顾斯的脸。
顾斯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，只感觉自己的脸被屎糊了。
看着坐到自己身边的唐婉一个没忍住直接把她推下了床。
“干什么？”
唐婉也不解的看向顾斯，“不是你说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吗？那就做点有趣的事情啊。”
顾斯用手使劲擦了擦刚刚被唐婉触碰过的地方，“你想的美！你这样的货色也就那个傻杯看得上。”
说完，又十分嫌弃的上下扫视了一眼唐婉，“本来长得就不好看，脸还肿了，真丑，不如金啾啾。”
唐婉瞪着眼睛，全然不似下午在假货面前的温柔小意。
“呵，金啾啾？她算是什么东西，她的造神的人都快被我抢完了，能起什么风浪，这样你还说我不如她吗？”
顾斯嗤笑一声，“怎么？这下不装了？我看你平时装的也挺累的。”
“不过就是拉了一些墙头草回来，还真以为自己干成什么大事了，别拿自己跟金啾啾比，比不上。”
唐婉闻言，两只眼睛都气红了，伸手就要去打顾斯。
她已经摸索清楚了，夜里的第一人格做的事，顾斯是没有记忆的。
哪怕是她不是平时的温婉体贴，顾斯也毫无记忆。
但顾斯会惯着她吗？
答案当然是否定的。
顾斯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扇过去，直接把唐婉的另一边也抽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