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将,论脸皮厚这件事,他从来没有怀疑过他。
十足的小人一个,但也好用。
真小人比假君子要好拿捏得多。
与这边收复失地的陆跃相比,还在监狱里的顾斯过的可就不算好了。
他的细皮嫩肉和英俊帅气,在这母猪都赛貂蝉的男子监狱可不算是什么好事。
顾斯甚至晚上连眼睛都不敢闭上,生怕下一秒就被人按在地上做那肮脏龌龊之事。
他感觉他的精神都要崩溃了!
终于,他在这一天特地在没人的时间钻进了浴室,不,不能叫浴室,应该叫澡堂。
他从监狱的裤腰带中间小心翼翼的把那半截有些生锈的刀片拿出来,那是他被狱警押着干农活的时候从地里找到的。
尽管只有半片,但了结他够了。
他一个大男人在监狱里时时要担心被强迫,出了监狱,又进入另一个牢笼,他不明白他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。
唯一对不起的就是他的爸妈了。
下一秒,他把手里的贴上了自己的手腕脉搏,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颤栗。
他牙一咬,手中的刀片瞬间划破手腕,鲜血仿佛突破了禁锢一般瞬间飙出来。
染红了泛着黄的浴室地板。
意识涣散之际,他只觉得自己解脱了。
下一秒,他睁开眼睛,他又回到了澡堂里!
他的手还保持着刀片贴腕的动作。
顾斯感觉一股凉意顺着脚底板直通他的后脑勺,诺大的澡堂只有没拧紧的水龙头的水滴滴在地板上的滴答声,寂静的吓人。
他感觉自己的头皮啪啪发麻,刚刚的疼痛不是假的,他怎么可能连死都死不了呢?
顾斯什么都信,就是他妈的不信邪,手上的刀片第二次施力。
鲜血如第一次一般无二的洒落一地,连疼痛感都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同。
再次睁开眼,手腕上依旧是光洁一片,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他的错觉而已。
顾斯浑身失力的靠在冰冷的墙上,身上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,他发了疯的砸墙,不信邪的拿脑瓜去给墙壁开瓢。
换来的只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轮回。
直到狱警听到澡堂里面的动静,把他从澡堂里拖出去。
他终于认命了,他连支配自己生命的权利都没有了。
那么他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