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,大气儿都不敢喘地等待着怪物的脚步声消失。可封不觉会在几秒内就作出判断,并付诸行动。
“为什么会察觉不到我的存在呢我的气味它嗅探不到?或者我只是个幽灵?”封不觉好似闲庭信步一般,就跟在那怪物身后一米左右的距离上,反正这东西没有听力,他也不用蹑手蹑脚的,“嗯它的嗅探机制是不是建立在常规气味的基础上还不清楚,没法儿进一步推测。”他思索道:“而假如我是幽灵的话,这剧本的真相就应该是片头cg的场景过后,我就死在了零号囚室中,从我醒来的那一刻开始,所有的一切都是幽灵的幻想,只有刚才的一幕是真实的。呵呵那么说来,我还是个挺厉害的鬼,至少可以做到开门关门。”
封不觉之所以会笑,是因为这两个推论很显然都不对,他想到一半就觉得有些离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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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诶?会不会”封不觉看着那怪物的背影,念道:“它不是感知不到我的存在,只是不想伤害我而已。”这个念头冒出来,便引发了一系列的问题:“对啊假设我就是安德鲁,阿瑟的仆从怎么回来攻击主人的兄弟呢?无论这两兄弟之间发生了什么,至少从有限的信息来看,阿瑟并不希望安德鲁死,否则在剧本开始时他就可以自己动手了。”
他正思考间,那怪物已经来到了通往二楼的楼梯口,奇怪的是,楼梯口的肉墙依然存在,样子也毫无变化。
“喂喂喂你们是怎么下来的,刚才脚步声明明是从这里”封不觉刚要吐槽。
但见那胸口粘着尸体的合成人,一步一步,走上了台阶
它就这么“挤”进了那堵肉墙里面,就好似是我们把手伸进一堆红枣或是别的什么密集物质里去一样,挤啊挤啊,就挤进去了
那堵肉墙好似是活得一般,紧贴着合成人的身体轮廓,几乎任何缝隙,随着其移动而贴近、变化,在它通过以后,又重新合拢成了一堵完整的墙。
“原来这里是这样通过的吗?”封不觉真后悔自己刚才只是用手指戳了几下,“不对啊那为什么我找到三把钥匙后,触发了这段狗咬狗一般的剧情?”他一拍脑门儿,“哦!这段剧情就是为了提示我,或者说演示给我看这堵墙的通过方法。”
封不觉想到这儿,便深呼吸了一次,将哥布林毒气口罩转变为显示状态,迈步上前,使劲儿就往那肉墙上挤。
可是他顶了半天,墙愣是没变化,肉与肉的缝隙中还时不时被他给压出些血浆来,溅了他一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