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排成了剧本,怎的现在真人当面,却如此拘束?莫非贤弟也是一个嘴炮,嘴强王者不成?”
看着拘谨的谢晓燕,朱拂晓打趣道。
谢晓燕闻言面带羞涩,脑袋都要埋到地缝里:“朱大哥,你却是在戏弄我,看我出丑。”
背地里说人坏话,却被原主人看个清清楚楚该是何等的尴尬?
此时谢晓燕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。
“都坐吧。”朱拂晓给谢晓燕倒了一杯茶水,将其请入上座。
谢晓燕小口喝了一碗茶水,略作平复情绪,然后看向朱拂晓,瞪大眼睛:“朱大哥,咱们是结拜过得是不是?”
“不错,是斩鸡头喝黄酒结拜过的。”朱拂晓想都不想的道。
“那我娘就是你娘是不是?”谢晓燕盯着朱拂晓:“你将咱们娘藏在哪里去了?可是叫小妹好生担忧。”
谢晓燕不愧是古灵精怪的谢晓燕,转眼便恢复了几分天性。
“我已经派人去请了。”朱拂晓看向谢晓燕:“本来我是想将夫人送回去的,可谢家田产被人瓜分,夫人无处可去,我也只好勉为其难的将其留下了。”
说到这里,朱拂晓看向门外:“夫人应该到了。”
正说着话,谢夫人自门外走来:“见过太守。”
然后目光一转,看到了堂中喝水的谢晓燕与裴罗汉,不由惊得魂飞天外,身躯一软径直跪倒在地:“大人饶命,他们还只是孩子,恳请大人放过他们,民妇愿意代替他二人接受一切惩罚。”
她还以为是朱拂晓出手将二人抓来的。
“娘!”谢晓燕看着谢夫人,不由扑了过去,抱住谢夫人,母女二人哭成一团。
“你们怎么在这里?”谢夫人面色忐忑、难看。
“是我主动找上门来的。”谢晓燕哭啼道:“孩儿听说母亲遭受厄难,如何能坐视旁观?所以主动找上门来,想要将母亲替换出去,孩儿任打忍罚。”
“可谁知道,我竟然与朱太守乃是旧识。”谢晓燕道。
上方朱拂晓看着抱成一团的母女二人,看起来犹若是一对靓丽的姐妹花,如今谢夫人也不过二十七八岁的年纪,看起来颇为青春靓丽,与谢晓燕八分相似,多了一股难以言述的成熟味道。
“谢夫人,晓燕以为我将你扣下,我却是撞天屈。苦主如今既然找上门来,你便回去吧。”朱拂晓道了句。
“民妇不敢。民妇已经下定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