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都的一顿申饬是少不了,甚至于降职也说不定。
最关键是,能将宇文成都扔入应天府衙门,他阴种以后在洛阳城必定声威高涨。
他与宇文成都没有仇,之前也不过是脸面之争罢了,此时到不适合落井下石。
这种关乎人命的事情,他要是落井下石,那可当真是不死不休的仇恨,日后就算天子也无法化解。
“呵呵,好手段。”宇文成都没有回应柴膺的话,而是一双眼睛看向朱拂晓。
“宇文公子在说什么?在下听不懂。”朱拂晓大眼睛无辜朦胧的看着宇文成都。
看着朱拂晓无辜的眼神,宇文成都不由得一愣,目光里露出一抹愕然:
“莫非当真不是此人做的?还是说有人故意想要趁机给我下绊子?”
“朱拂晓一直都在我的监视之中,也从未离开我的丝线,没有机会做手脚,更不知道我的计划。”刹那间宇文成都心中无数念头闪烁:
“被人给阴了!暗算我的不是朱拂晓,而是书院中的勋贵子弟。唯有他们,才知道我的计划。”
“是谁?是谁在暗算我?”宇文成都目光扫过场中众位勋贵,看着那一双双愕然的眼神,他根本就分辨不出真伪,找不出蛛丝马迹。
“我是冤枉的。”宇文成都看向阴种。
“是不是冤枉的,我不知道,血衣再此,总归是要有个交代。流程还是要走一下的。”阴种道了句。
“不可能是宇文成都做的,昨日我与宇文兄在一起饮酒,一起谈论诗歌,宇文兄根本就没有作案的时间。定然是凶手想要暗中陷害,故意混淆视听挑拨离间。”柴绍走出来,对着阴种道了句。
昨夜他们几个人聚在一起商议坑害朱拂晓,宇文成都绝没有时间作案。
他刚刚气急攻心,差点将‘一起坑害朱拂晓’的话说出口。
“许是鬼怪做的!昨夜柴膺可一直喊叫有鬼来着。”朱拂晓在旁边接了句。
“呵呵,这位书生莫要胡言乱语,子曰:不语怪力乱神。这世上鬼怪之说,不过是那群装神弄鬼的巫医之流杜撰害人的东西罢了。愚弄普通百姓倒也还罢了,咱们可是都知道,人死如灯灭,根本就没有鬼怪。”阴种对着朱拂晓训斥了一声。
(子曰:不语怪力乱神。简单解释一下:不要把一些奇怪的力量去当成神明。看作是神明。解释成神明。)
朱拂晓笑而不语,只是双手插在袍子里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