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教授的手机。
“老师，我是小苗，嗯，来了，对嗯嗯，我刚还想问，这些人跟您什么关系呢，好，好，我知道啦，您放心，我能帮的一定会帮。”
大概五分钟以后，挂了电话。
柳苗转身对着助手道：“给他们鹅苗，并且把简单饲养经验传授一下，至于能不能养活，看他们自己的运气吧。”
显然是方教授那边，说了些和芍小药之间关系，如果公司做手脚的话，回头鹅苗全死了，说不定对方会去找方教授，以老师的眼力不会瞧不出来的，为了几只鹅苗，得罪自己老师，不值当的。
既然他们想养，看在自己老师的面子上，那就成全他们吧。
“已经准备好了，鹅苗都放在保温箱里，关于饲养方法，我也叫人专门打印成了手册，方便你们学习。以后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，也可以来公司专门跟我们的饲养专家讨教。”
“太感谢柳总了！”
唐龙十分感激，爽快的转了两百四十万过去，顺利从天禾牧业拿到了十对超级肝鹅的鹅苗。
回来的路上，芍小药还有些闷闷不乐，没别的，找到方教授，是她的面子，可介绍到了天禾牧业公司，见到柳苗之后，她又觉得自己丢了面子。
三人没在省城多留，因为有鹅苗，商量过后直接选择往回赶。
唐龙通过车子后视镜，看着闷闷不乐的芍小药，笑着道：“咋还眉头不展的，生什么闷气呢？”
芍小药翻了翻白眼，嘟囔着小嘴没搭理他。
唐龙笑着说：“行啦，又不是什么大事儿，人情世故本就是这样，再说今天要不是你芍小药的面子，咱们还真没准拿不到这种‘超级肝鹅’的鹅苗。刚才我已经叫人查过了，国内外确实没有几家公司手里有这种鹅苗，挺珍贵的。”
“那也用不了十几万一只呀，有两千块钱撑死啦！”芍小药哼了声，还想晃点她，又不是黄金做的。
‘超级肝鹅’的鹅苗，既然已经走出了实验室，那价格就会降下来，天禾牧业最多就是个二道贩子，一只小鹅卖十多万，他们也真敢要价，就这，还是给了人家方教授面子？
芍小药什么脾气，这事情她能忍才怪！
“不管多少钱，咱们都没有渠道买！”唐龙笑着，到没什么生气的，不是人家想卖，而是你想卖，那人家开出来的价格再贵，都是合理的。
记仇说明你没胸怀，感恩那才叫格局。
多少钱人家都不卖给你，那你能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