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本上都是素色为主,头上的头饰也是颜色清雅的玉质,或者干脆用了全银。
面对自己的老丈人,萧钰立刻矮下了姿态,首辅言重了,在这样的情况下,朝廷还为我等设立庆功宴,已经让我们惶恐不安了。
谢颂华的眉头再一次皱起,萧钰不对劲,太不对劲了。
说话间,谢云苍的话题陡然一转,从明日开始,宫里便要进行二十七日的关于先帝的丧仪,但是如今皇室已经没有什么适合主持的人选。
内阁商议了一下,还是由我来与王爷说,恳请王爷担此大任。
谢颂华想了想,怀王去年受了伤,倒现在还不能行走。
几个皇子都没了,即便在世,身份也不够。
看来看去,好像还真就只剩了萧钰一个人。
眼下将裕丰帝的丧事办完,才好进行下一步,关于新帝的登基,这确实是拖延不得。
谢颂华能想到,萧钰自然也能想到。
更何况,这会儿是谢云苍亲自来说这事儿,他也确实不好拒绝。
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。
不但萧钰要去主持裕丰帝的丧仪,
谢颂华也得按照规矩每日过去哭灵。
这事儿看着简单,实际上最是折磨人。
按照宫里的规矩,一天下来,光是站着都能叫人腰酸背痛。
更何况,还要时不时地嚎两嗓子。
谢颂华是宸王妃,在一众内外命妇跟前,也算是地位高的,到时候肯定站在前排。..
这想要作假都做不过去。
萧钰当即便要替她报病。
谢颂华立刻拦下了。
如琢,我没事儿。
你身体还没有恢复。
我是大夫,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,谢颂华拉着他的手,如今不比从前,虽然我知道你与四王爷之间的关系不错,但是如今你们是君臣。
且眼下你又打了这样一场胜仗,在朝在野的呼声都很高,越是这样的时候,便越要注意。
先帝的时候,你纵然受宠,一向在朝堂当众冷心冷面,不将其他人看在眼里。
可先帝到底是你堂兄,可是如今换成了四皇子,从辈分上来说,他就矮了你一头。
再加上你如今的威望,和众人对你的崇敬,若是咱们再不低调点儿,一日两日没有什么,时间长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