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玉如琢眼疾手快地将她给拉住了,一股烧焦头发的味道顿时在房间里弥漫开来。
谢颂华懊恼地拂了拂被烧焦的头发,然后才想起来问道:“你去哪儿了?”
玉如琢的声音似乎有些讶异,“出去走了走。”
“一整天?”
对方没有回话,谢颂华便道:“我上午就在找你,但是你不见了。”
“嗯!出去了一趟。”
“你已经可以出去了?!”谢颂华再一次惊讶,“去哪儿了?远不远?”
但是玉如琢跳过了她这个问题,“找我做什么?”
“哦!”不是他提醒,差一点儿又将这件事情给忘记了,“我今天给一个姑娘看病,就”
话说到一半,她忽然停了下来,猛然想起这是在古代,有些话似乎还不大好直说。
因而又换了个委婉的说法,“我给她检查了身子,事后才想起你的存在,还怕”
“你怕我偷看?”
谢颂华立时便听出他这语气里的不满,连忙摆手道:“当然不是,你的人品我自然信得过,只是这种事情到底涉及到别人的隐私,虽然对方不知道,可我作为一个大夫,有义务替病人考虑。
这样吧!明儿我让人去打一个能套在这个指环上的金指环,若是遇到我要去看这样的病人的时候,你就在指环里面呆着,你看怎么样?”
“不必。”谁知道玉如琢却淡淡地拒绝了。
谢颂华倒是愣住了,在她的印象中,玉如琢不是这般不讲情理的人,“啊?”
“我要走了。”
她刚要跟他理论,就听到他这么一句话说出来。
“什,什么?”
她像是没有听懂似的,玉如琢便再说了一次,“我说我要走了,我找到了回去的办法。”
“真的?”谢颂华眼睛顿时亮了,“那那你怎么回去?你还在京城吗?你的家人会不会被吓到啊?”
说着又紧张起来,“你的身体呢?他们会不会一直在好好照顾着?可千万别忘了每日要给你按摩翻身啊!不然这么几个月过去了,怕是好些组织都要坏死了。”
听到她这般念念叨叨,玉如琢只觉得有些好笑,他不由问道:“这么高兴我能回去?”
“当然啊!”谢颂华回答得毫不迟疑,“你都被困了这么久!咱们也算是朋友嘛!我就是想想你现在这个样子,都觉得难受得紧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