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靠得就是腕力。
等她收拾好东西出来时,慎思馆的人已经走光了。
走回去的路上,丁香便对谢颂华道:“今天上午,三姑娘跟前的侍墨来向奴婢打听姑娘昨日的事情呢!”
“哦?你怎么说?”
丁香沉吟了一下才道:“奴婢只说姑娘回去将我们这些人都罚了一遍,让我们好自为之。”
谢颂华讶异地看了她一眼,丁香便解释道:“奴婢从前是在颐和堂做杂事的,好不容易攒了点儿银子给了梁妈妈,才换了来宴春台的差。
来之前大家都说,来宴春台,重要的是要记住自己还是颐和堂的人,这样才能有前途,奴婢后来见白芍那般作为,才知道大约我们在宴春台都是呆不长的,所以才”
见谢颂华仍旧不开口,丁香也就不再遮掩,“所以就想着能多捞一些是一些,至于姑娘反正也没有人要求奴婢做什么,与其奴婢往前凑等日后叫人拿住话头,还不如就混日子等着白芍做成好事。”
“那现在呢?”
听到这句话,丁香脸上的神色松了些,“姑娘也知道,奴婢是打小卖进来的,在府上并无根基,想是当初老爷过问了一句宴春台的人手,梁妈妈才把我放了进来,如今既然打定主意在姑娘跟前做事,自然一心向着姑娘。”
谢颂华不免就多看了她两眼,之前懒惰骄纵成那样,却不想,竟还有两分头脑。
也正是因为当时兰姑姑告知自己这个丁香是外头买进来的,她才选了白芍做那只儆猴的鸡。
“你怎么走路这么慢?她们都早走了!”
叶容时的声音响起,把谢颂华吓了一跳,抬眼就看到他正闲闲地倚在树上,漫不经心地看着她这边,身边无一个人在旁伺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