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四妹妹单纯不懂事,怕是想不到这些,我也就越俎代庖了。”
齐氏闻言只觉得心痛难忍,心口的火气又起来了,“她?她哪里是我的女儿,她简直就是我的冤家,专门来找我讨债的!”
那头梁妈妈闻言便往这边看了两眼,眉头不由轻轻地蹙了起来。
谢淑华又说了许多谢颂华的好话,只是好像永远都不知道怎么表达,越说齐氏越生气。
最后倒是得谢淑华好一番安慰,齐氏才渐渐情绪稳定下来。
可事情终究是发生了,二房的脸,准确的说是齐氏的脸也终究是丢干净了。
虽说没叫长房三房参与,府里其他各处的人也都没打招呼。
今日院子里那么多人,而且周如意和孙妈妈是明光正道地从府里丢去官府的,人多口杂,齐氏也没有心思去管,因而不到半个时辰,事情就在府里传遍了。
齐氏这么多年以二太太的身份稳压长房和三房,自是心高气傲,如何受得了这个气,因而当天便对外称病。
齐氏说病了,孙妈妈又被送走了,一时间各处都有些不趁手。
不过这妨碍不到谢颂华,老夫人说张姨娘走得冤屈,须得要请灵师来办一场大法事,宴春台和闲云阁是重中之重。
因而谢颂华带着张妈妈和孩子就接着住在外院里,张妈妈一回来就给谢颂华跪下了,定要谢过她的大恩大德。
这个时代的人动不动就下跪的习惯,谢颂华实在有些适应不了,当即赶忙把她拉了起来,“妈妈这是何必,说起来,小弟与我是血缘至亲,我又身涉其中,怎可袖手不管?”
怕了张妈妈的车轱辘话,谢颂华连忙转移话题,“前几日耽搁了,张姨娘的灵柩是停在后面的破院儿里的,方才听说要在井然轩停灵。
这法事做完,也就该送回祖宅了,将来小弟再要祭拜,又不知到何年何月,妈妈准备准备吧!好歹送一程。”
谢家的法事做得不小,井然轩里烟熏火燎的,谢颂华只挑了正日子带着孩子去祭拜。
在谢颂华看来,这种事情,为的是活着的人的感情依托。
孩子还小,什么都不知道,祭拜一场,将来说起来不至于遗憾就行。
张妈妈放心不下,每日都去,也是人之常情。
留了她在那里待着,谢颂华便自己抱了孩子回外院,不期在路上碰到谢淑华。
事情过去了几日,齐氏和谢淑华都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