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太难了。
“啊？”
戚胜甲一惊，显然没明白孙默的好心，反而以为他生气了，于是又磕了三个头，更用力。
“戚胜甲，既然你这么崇拜他，那之前的口头约定便不算数了。”
秦奋在口头约定上加重了口音，算是为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。
他没有神之洞察术，自然不知道戚胜甲的潜力如何，看到这家伙短时间晋升两重，越阶打败彭万里，他以为这家伙开窍了，是崛起的迹象，所以才主动找上门招募。
“秦助教？”
戚胜甲惊叫，随后又偷瞄了孙默一眼，事实上，从内心里，他还是想做孙默的学生。
“不，不可能的，你一个吃软饭的，要不是抱上了安校长的大腿，怎么可能收到学生？你以为你是金陵第一名师呀！”
袁丰摇着头，满脸都是你们都被骗了的表情，指着戚胜甲，揭露孙默：“这个学生也是因为你是安心慧的未婚夫，所以不敢得罪你。”
袁丰有这种想法，其实不怪他，他和孙默都是松阳学院的同届毕业生，又住同一个宿舍，对他算是相当了解了，秦奋的才华，只拿出一斗就能吊打他。
就是十天前，孙默还唉声叹气，发牢骚说好日子到头了，怎么摇身一变，就这么犀利了？
你要是这么牛逼？为什么在学校的时候就是个小透明？所以肯定都是靠着安心慧的名气招摇撞骗。
“说完了吗？”
孙默调侃。
“没有。”
袁丰看着孙默云淡风轻的表情，更生气了，你凭什么这么淡定了？脸红脖子粗的和我吵架呀，恼羞成怒的快来打我呀，让大家看看你的真面目。
“呸，你这条心机狗，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？”
袁丰吐了一口口水。
“你真的好烦呀，顺便说一句，我的学生不是两个，是四个！”
孙默竖起了四根手指。
“啊？”
袁丰傻眼，还有两个？谁那么蠢？又上你当了？
“让开！让开！有架打吗？”
因为袁丰的叫嚷，此时阶梯教室中和外面都围了不少人看热闹，轩辕破来了，直接挤开人群走了进来。
“喏，我的学生！”
孙默轻笑。
“轩辕破？他这种天才怎么可能跟你？”
袁丰觉得孙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