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个老好人不假，但那是武魂殿内部事务时，对待武魂殿之外的人时，我可从来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四供奉沉默了，确实某种意义上挺碍眼的。
命运轨迹里的武魂殿三坑，比比东毁灭武魂殿情有可原，并且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确实在强大武魂殿，实现武魂殿多年的夙愿，只是手段过于酷烈急迫了一点。
在涉及到自身利益时，她也不会对大敌心慈手软。
这也是供奉们只是架空而不是直接剥夺教皇名号，给比比东留一丝体面的原因。
千仞雪就更不必说了，黑手都跳脸上了，真没必要怪在千仞雪身上，想怪也没心情去怪，人总得分个亲疏远近。
剩下的一个胡列娜，哪怕她背后真有黑手，问题和操作也是大得不行。
但凡他们这几个老人实力低一些，高低得来个脑溢血。
真的，如果不是事情还未发生，也不可能发生了，胡列娜不可能现在还顶着圣女之名活蹦乱跳。
只是找个理由让她自己走出武魂城，别再碍眼已经很仁慈了。
“不止吧？”青玉忽然又问道。
往哪里打发不是打发，非要往千仞雪和千凝霜身边赶？
“看她表现如何而已，一旦有不对的迹象，就没留着的必要了。”
隐龙撇了一眼青玉，加快步伐走了。
青玉看着隐龙的背影，也懒得点破老友的心思了。
老好人还是老好人，人又不是木头，几年相处教导下来总归是会有些感情的。
就胡列娜那脑子，在比比东已经被变相看押起来的情况下，一旦这些知道了命运轨迹的供奉和长老们，哪天心情不愉快了，进而产生清理门户的念头。
胡列娜还待在武魂城内，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