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...道歉?这......。”
郭淡显得有些疑虑。
徐继荣又道:“不但得道歉,还得告诉我姑姑,这事可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擦!我去道歉的唯一的说辞就是你,跟你没有关系,那我还去道个屁的歉。郭淡干笑两声,道:“必须的,这当然得道歉,行,到时找到你姑姑,我一定亲自去跟你姑姑道歉。”
徐继荣正色道:“我可是跟你说真的。”
“真的。”
郭淡道:“大丈夫有错就得人,挨打就得立正。”
徐继荣错愕道:“挨打不是得逃跑么?”
得,冲你这句话,我特么再见到你姑姑,是有多远躲多远。郭淡呵呵道:“随便,随便,我先回去了,要是让我夫人知道我开小差,回家就得跪搓衣板。”
徐继荣惊讶道:“你夫人这么狠,我爷爷也只是让我跪地板。”
“你才知道,我先走了。”
“喂,你可记得向我姑姑道歉。”
“记得,记得。”
说话间,郭淡已经上得马车,扬长而去。
......
寇涴纱可没有胆量让郭淡跪搓衣板,反而还送上一杯香气宜人的茶水。
郭淡接过茶杯来,抬头一瞧头上的大树,想着当初这可是自己长草的地方,可如今却被这女人给霸占,还改得面目全非,心中不禁一阵难受,将杯中茶一饮而尽,又愤愤不平的将茶杯放下。
寇涴纱又为郭淡斟上一杯茶,缓缓道:“喝茶讲究的是心静,夫君这样可是品不出其中滋味来。”
郭淡瞥她一眼,眼眸一转,呵呵道:“夫人,这种生活可不适合你,就你这一身本事,就你这气质,坐在这里,那真的就是在虚度年华,咱们怄气归怄气,没有必要互相伤害,还伤害的这么厉害,我知道,你喜欢待在牙行,而我喜欢躺这里,咱们还是调回来吧。”
寇涴纱却是笑道:“若说本事,我可远不及夫君,不过我很好奇,夫君这一身本事是从哪里学来的?”
郭淡的家世,她可是非常清楚,父亲是秀才,不可能教他做买卖的本事。
郭淡知道她肯定会问,也早就想好借口,道:“是一个弗朗机人教我的。”
弗朗机人就是如今对葡萄牙人的称呼。
寇涴纱稍稍点头,倒是信得几分,不然也没法解释,道:“既然夫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