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不见踪影。
回到屋内的郭淡,兴奋的往塌上一滚,架着腿,回想起方才寇涴纱被自己训斥得一脸懵逼,就忍不住想笑,自言自语道:“原来训斥老板的感觉是如此的妙不可言,可惜我以前不太敢。呵呵,夫人呀,这你真不能怪我没有职业操守,你这套路玩得是飞起,让你吟湿的是你,你还借这诗来揪我,你这就太欺负人了,今后你跟我玩套路,我就让你瞧瞧,什么叫做书呆子的刚猛。”
说着,他目光下移,突然伸手重重...呃...轻轻地一拍,道:“兄弟,对不住了,既然躺着吃不到这口软饭,那么咱们只能站着将这口软饭给吃了。”
翌日。
郭淡早早起来,准备去画展那边看看,如今已经进入最后的筹备阶段,这时候可不能掉链子,可若是他不去,只有徐继荣在的话,想不掉链子都难啊!
“夫君早!”
刚刚来到前院,便遇见了寇涴纱。
“夫人早。”
郭淡十分见外的拱了拱手,旋即将脸偏向一边,书呆子的傲娇那是展露无遗。
寇涴纱瞧他一眼,咬咬牙,但还是忍了下去,问道:“夫君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?”
郭淡微微一瞥,道:“不知夫人昨夜可有做深刻检讨,认识到自己的错误。”
这还蹬鼻子上脸了。
面对如此“迂腐”的郭淡,寇涴纱一时间还真不知该如何应对,因为一直以来她在面对郭淡时,都是端庄大方,从来就没有大声跟郭淡说过话,更别说教训,这事一般都是寇守信的干得,但是寇守信如今不在,寇涴纱现在都有些后悔让寇守信去田庄静养,这厮是要上房揭瓦的节奏。
“昨日我的确是用词不当,但夫君也无须为此大动肝火吧。”寇涴纱语气平淡,但也暗藏怒意。
“夫人怎还执迷不悟。”
郭淡叹了口气,道:“一直以来为夫都以为夫人你是大家闺秀,知书达理,端庄贤淑,故而对你敬重有加,不敢越雷池一步,可为夫万万没有想到,夫人竟然对我们的大恩人说出‘揪’这等粗鄙之语,这实在是令为夫大失所望,夫人那端庄大方的形象,在一夜之间,是轰然倒塌,为夫是心疼啊!正所谓,这哀大莫过于心死!”
这还有完没完。
向来冷静的寇涴纱,听到郭淡对一个“揪”字是长篇大论,喋喋不休,从昨日说到今日,就如那苍蝇一般,在耳边嗡嗡嗡叫着,着实令人心烦,又见其一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