寇家却开出两千两的价格,虽然五千两的总数没有变,但他们只是想得到陈楼的厨房。
就有些雷声大,雨点小的味道。
可即便如此,那周丰闻此消息,还是暴跳如雷,向柳承变质问道:“你昨日究竟与他们是怎么谈的?你难道不知,这陈楼的厨房,我是势在必得,如今他们拆分出售,陈楼的厨房很有可能会落于他人之手,告诉你,若是你弄砸了,我不但不会给你们一文钱,也休想我再与你们柳家合作。”
面对周丰的暴怒,柳承变显得极为淡定,微微笑道:“周叔叔勿要生气,这不过是寇家在故弄玄虚。”
周丰一怔,道:“故弄玄虚?”
柳承变笑着点点头,道:“小侄斗胆问周叔叔一句,若没有厨房的陈楼,陈楼还值那么多钱吗?”
周丰微微皱眉,又缓缓坐了下去,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?”
柳承变道:“但凡熟识买卖之人,都不会这么做的,若将厨房卖出去,那陈楼将会变得一文不值,陈方圆不可能放着那五千两不赚,偏偏赚这两千两,我想寇家是想借此来打乱我们的计划,逼迫我们给出更加优厚的条件,此时我们应该沉住气,小侄认为周叔叔应该对于金玉楼是充满着信心,这京城内外,谁敢来梁园与周叔叔为敌。”
周丰稍稍点头,又道:“但不管怎么样,我不希望出现任何意外。”
“还请周叔叔放心,这比交易出不了意外。”
话虽如此,出得金玉楼,柳承变脸色顿时变得有些焦虑,心道,涴纱,你这一招真是够狠的,看来我还是小觑了你。
“唉.....!”
躺在院中大树下的郭淡,突然叹得一口气,将手中的左传随意往边上一扔,捏了捏双目,略感疲惫道:“这等书还真不适合我这俗人看。”他又从边上拿起一个蜜饯扔入嘴中,站起身来,伸展了个懒腰,“如今这水已经够浑了,该是我浑水摸鱼的时候了。”
第二日一早,郭淡就出得宅门,来到南门口,找了一间茶肆坐下,目光有意无意的到处张望着。
这北京作为大明朝的都城,自然也是经济枢纽,贸易重地,各地来往的商人是络绎不绝。
“不愧是京城,真是繁华啊!”
头回来到京城的苏州商人苏福,站在城门前,不禁感慨了一番。
他身边背着一个包袱的仆从道:“老爷,小人先去打听一番那秦家绸缎庄在哪里?”
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