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南郊的一条河面上驶来一艘船,船头上盘腿坐着三四人,皆是青衫儒服,或抚琴弹唱,或握书朗诵,在这青山绿水间吟诗高唱,何尝不是人生一大快事。
一曲唱罢,又是阵阵大笑,相互夸赞之语,不绝于耳。
“李兄,你去当兵,真是屈才了,其实以你的学问,当去考取功名。”
“不错,李兄,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,其实我们都知道,这当兵绝非你所愿。”
“李兄,要不咱们明年一同去参加乡试。”
只见其中三人对着他们中间最为高大的一位男子说道。
这男子正是李凡,他在军中虽然没有什么好友,但是他却有不少文人朋友,今日便是他的文人朋友约他出来一起游船。
李凡叹道:“我何尝不想去参加科举,但是你们也知道,我祖父曾是前朝官员,朝廷怎会允许我去参加科考。”
“现在都已经是永徽年了,而且,你别怪我说话难听,你祖父也不过是一个知县而已,朝廷哪里会计较这么多,你不去试总是不成,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,要是再不去的话,等你老了,就算朝廷允许你去参加,恐怕你也是力不从心了。”
李凡沉吟不语,似有些动心。
“哎哎哎,你们快看那边。”
忽听一青衫男子指着左边河岸喊道。
几人转头望去,只见河边坐着一对男女正在聊天,看似十分亲热,那男的还拿着一朵盛开的秋菊插在那女人的云鬓上。
待看清对方时,李凡不禁道:“是他?”
“李兄,你认识此人?”
“啊?嗯。”
李凡有些尴尬的点点头。
一人哼道:“那男的我也识得,叫做陈东,也是当兵的,出了名的好色无耻,不是一个好东西,看那姑娘生的俊俏,怕是又被这卑鄙无耻之人给骗了。”
那青衫男子又道:“这陈东我倒是没听说过,不过那女的我倒是认识,就住在我们那一块,是不可多得的美人,不该就是她那二姨,生得泼辣,常常对她打骂,最近听说要将她卖给顾大海,那顾大海可是又老又丑,我那周边的人都感到惋惜,不过今日又听说有人出高价要买下她,不知是不是这个叫陈东的人。”
前一人道:“这根本不可能,他不过就是一当兵的,怎可能比顾大海有钱。”
“这我就不知晓了,我也是听来了。”
“这等事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