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壮年,哪里老了,是女儿想为爹爹分忧,这大事帮不了,只能帮帮爹爹做些端茶递水的小事。”
“端茶递水?”
杨思讷一笑,道:“你这是话里有话啊!”
杨飞雪道:“爹爹此话怎说?女儿不是很明白。”
你不明白,你比谁都明白。
杨思讷只是笑了笑,他还不至于和女儿去计较这些事。
杨飞雪又道:“爹爹,你觉得韩艺这个人怎么样?”
杨思讷目光充满困惑道:“有着与他的年纪和出身不相符合的才智。”
这话听着还有些拗口。
杨飞雪还愣了下,才明白过来,道:“爹爹说的是,女儿也是这么认为的。”
毕竟最后两个字是才智,而不是愚蠢,也就是说韩艺还得到了杨思讷的首肯。杨飞雪又道:“那爹爹觉得他的计划怎么样?”
杨思讷道:“他的法子的确值得一试,关键在于他这个人。我怀疑上回王家被骗一事,也是他在背后操纵。”
杨飞雪急忙道:“这不是他做的。”
杨思讷错愕道:“你怎么说的如此笃定?”
杨飞雪道:“因为他不会骗我呀,我不是跟爹爹说了么,上回他利用那条狗骗我的钱,也主动向我坦诚了。”
不过她只跟说如何跟韩艺认识的,并未提及天济寺一事,她之所以不提,还是希望保护韩艺,毕竟上回事让他们杨家颜面扫地,她能够理解,不代表杨思讷也能够理解。
杨思讷笑道:“雪儿,这可是两回事。”
杨飞雪道:“但是对于他而言就是一回事呀,骗刺史的女儿,罪名可也不小。”
是,这话挺有道理的,但杨思讷混迹官场这么多年,怎么不明白其中的关键,暗道,我这女儿真是像极了母亲,心地仁厚善良,却不知人心险恶。道:“从他对整件案子的分析和应对来看,他绝对有能耐计划王家一案,而且,我派人去调查过他,梅村的百姓都说他外出跑买卖赚了不少钱,但我始终查不到他究竟在做什么买卖,那你说他这钱是怎么来的?”
“这我没问。”
杨飞雪道:“或许他只是在外面做点小买卖,爹爹你也不一定查得到。既然爹爹怀疑他,那刚才就应该问他啊!”
“我当然问了”
“那他怎么说?”
杨思讷道:“他否认了。”
杨飞雪立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