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顾君若:“对于一个县来说,最重要的其实不是钱财,而是人,只要有人,便能有生机,也会有钱财。”
“我们不能给江信和我们抢人的机会。”因为韩牧是一定抢不过他们的。
韩牧应下,“行,我立即让人去做,赵主簿不是没事儿做,经常跑去曾家吗?这事儿就让他去做。”
哼,出公差嘛,大家一起出好啦。
顾君若没有意见。
贺子幽更没有了。
于是县衙一下没了县令、县令夫人和主簿,只剩下一个查案的薛县尉,还得兼职县令和主簿的活儿管县务。
薛县尉头都快要秃了。
路不好走,所以顾君若也骑马,不愿坐车。
骑在马上可以看到道路两边的农田,只见田里依旧积满了水,零星农人正沿着田埂在放水,将水放到沟渠里,或是顺着田一块一块的往下流,最后流到路面上,再到沟渠中。
顾君若见了皱眉,“只前天下过一场雨,也并不大,怎么水还是这么多?”
“不是才过洪灾吗?”
“不对,洪灾都是一个月前的事了,按理这水应该下去了呀,土地吸收水的速度是很惊人的,”顾君若顺着沟渠往上看,“一直忘了问河道的情况。”
“这个简单,”韩牧回头冲后面喊了一声,“段记事,柳宽!”
段记事和柳宽立即涉水小跑着上来,行礼道:“大人。”
韩牧就指着那些田问,“怎么田里还这么多水?”
段记事只看一眼就道:“一定是上游的陈国又放水了,听闻前两日上游的陈国连着两天大雨,河水又溢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