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顾君若道:“但义县只有本地粮商是不够的,尤其是在姚氏一家独大的情况下。”
她道:“那等他与农户买粮食时,岂不是他说多少钱就多少钱,卖粮食的时候,也是他说了算。”
“义县今日之难,之后还会不断重复,”顾君若道:“义县必须有其他粮商起来,当然,本地粮商最好,但外地粮商也不可或缺。”
顾君若沉吟片刻,问柳宽,“往年先县令来江陵进种子,出码头的过所是怎么办的?”
“因是官粮种子,所以不需过所,只要有县令的手书,再到刺史府里盖了印章就行,倒是不难。”
顾君若闻言眯了眯眼,问道:“那姚家的粮食出入需要过所吗?”
“这”柳宽顿了一下后道:“依理是需要的,毕竟要纳税。”
顾君若翘了翘嘴角,颔首道:“你准备一下,明日我让你去刺史府里盖章的时候你再去。”
柳宽应下。
第二天一早,小北先换了一身衣服,然后换上便衣的衙役去刺史府走了一趟,耗了一个时辰才气呼呼的回来,“少夫人,我缠了他们好久,也给了银钱,但他们就是不给我们办过所。”
“理由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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