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牧往后院走,“你吃醋就吃醋,为何出卖我?我从未见过如此见色忘友之人。”
“你瞎说什么呢,我怎么是吃醋了,我这是为了保护顾君若,以免她被人欺骗,”韩牧道:“毕竟是在替我管着县衙,她要是出事,是你能当我的师爷,还是我能独当一面管好义县?”
“那罗雨看着手无缚鸡之力,而且他们无冤无仇的,怎么会用到你保护?”
“你不觉得这罗雨出现得过于蹊跷吗?”韩牧道:“我们刚让姚家吃了这么大一个亏,他就上门来了。”
“而且你看他,脸那么白,手上也白,一点儿劳作的痕迹也没有,看着像是贫苦之家出身吗?”韩牧哼哼道:“以我多年阅览话本的经验来看,他说不定就是姚家派来搞破坏的。”
“不至于吧,派这么一个人来能干什么?”贺子幽蹙眉,怀疑的看着韩牧:“你真不是吃醋?”
“当然不是了,我为何要吃醋,”韩牧问道:“他长得有我好看吗?”
贺子幽摇头,“那的确没有。”
“那是他的家世比我好?”
贺子幽也摇头。
“那我吃的哪门子的醋?”
贺子幽正要点头,突然止住,“可能,他字写得比你好,也比你有才华?”
韩牧一噎,说不出话来。
贺子幽忍不住咧开嘴乐,见他沉着脸,便又连忙安慰他,“你也不必担心,他字再好,文采再棒,那能有江怀那厮好吗?顾小姐连江怀都看不上,自然也不会看上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