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就是新县令吧,下官义县主簿赵源,实不知县令今日到达,有失远迎,下官之过。”
顾君若看向韩牧,韩牧也瞥了顾君若一眼,和赵源道:“赵主簿客气了,我来得突然,你们接不到是正常的,不过本县有些好奇,今日并不是休沐日,怎么县衙里人这么少?”
赵源没想到韩牧如此直接了当,会立时发难,他顿了一下才道:“县令不知,我们县衙已有两月没发俸禄,库房里一粒米也没有了,没有吃的,为了节省力气,便只能轮班。”
韩牧瞪大了双眼,“你是说县衙库房是空的?”
赵源一脸沉重的点头,“路县令开仓放粮后库房就没多少东西了,后来堤坝决堤,洪水把剩下的东西也冲走了,所以”
赵源红着眼睛哭诉,“县令,我们义县难啊。”
韩牧盯着他这张脸,忍不住想要嘲讽,骗谁呢,要是县衙的粮库都能被洪水冲走,那只能说明前任县令无能,而且
看这干干净净的县衙后院,像是被洪水冲过的样子吗?
顾君若碰了碰他的手,抬头和赵源道:“这段时间辛苦赵主簿了,我家郎君初来乍到,对义县的情况并不熟悉,之后还要多劳累赵主簿。”
赵源忙道:“这都是下官的分内之举,县令和夫人之后但有事情,只管吩咐,下官一定尽力而为。”
顾君若笑着应了一声好,还扯了扯韩牧的袖子,韩牧便朝他露出一个假笑,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