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我的香包里面!”成春轻声说道,“怎么了?”
“你把那个玉牌拿出来。”果儿娘看着成春。
成春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,但还是乖乖的把玉牌拿了出来。
果儿娘接过玉牌,然后递给站在一旁的孟大娘子:“夫人,你看看,这个就是当初我们捡到阿春时,她紧紧攥在手里的玉牌!”
孟大娘子看着手心里的玉牌,指腹轻轻的摩擦着玉牌上的“春”字,泪流满脸:“是,是迎春的玉牌,当年她刚刚拿到玉牌的时候,喜欢的紧,日日都放在枕头边上,却不想有一日竟然被簪子划了一个划痕,她当时心疼了好久呢,看,这里就有一个划痕!”
果儿娘看看孟大娘子,然后深吸了一口气,回头看着成春,牵着她的手走到孟大娘子面前:“阿春,这位夫人,才是你的亲生母亲!”
成春看着面前的孟大娘子,目光有些呆滞:“什么?”
一旁的连翘忍不住了:“娘子,你是我们的姑娘啊,你是我们永昌侯府的姑娘孟对晚啊!”
“怎么会,你们别是弄错了”
连翘赶紧拿出自己的玉牌:“你看,这是我的玉牌,这是只有我们永昌侯府的大丫头才有的玉牌,你看看,这是我的,你一直放在香包里的,是迎春姐姐的,当年就是迎春姐姐一个人带着姑娘跑的,还有那个包裹里面的衣裳,全是当初我们姑娘的!”
成春看着连翘,看看玉牌,看看那些衣服,只觉得整个人都飘起来了,就好像还在睡梦里,可是这一切明明都是真真实实在发生的。
“阿春,她才是你娘!”果儿娘将成春的手放进孟大娘子的手里。
此时的孟大娘子早就已经泣不成声,她紧紧的握着成春的手,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:“我的晚晚,这一切都是娘的错,如果不是我把你弄丢了,你就不会吃这么多的苦,这一切都是娘的错!”
“夫人,我”
“晚晚,这是你娘!”一旁的孟少卿走上前来,“你是我妹妹孟对晚,她不是什么夫人,她是你的亲娘。”
成春看着面前的孟大娘子,张了张嘴,却喊不出来,她看着屋子里的所有人,每个人都在流泪,可是她却感觉不到任何的快乐或者伤心。
“晚晚,你快叫娘啊,快啊!”
“是啊,那是你娘啊,你快叫她!”
“晚晚,你是晚晚呀!”
晚晚?晚晚到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