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们发现胡生和李树飞,难免会引起骚乱,为了能够平安顺利的离开徽州城,谢澄胤把他们安置在封闭的马车里面。
至于苏叙白,因为不能用羌活,所以换了方子,用的独活,但是独活辛散解表力弱,愣是吃了旁人五倍的药,才算彻底的将身上所感染的瘟疫治愈,但是是要三分毒,过量的使用独活,导致苏叙白舌头发麻,短暂性的出现了失音的症状。
为了方便照顾,成春和苏叙白共乘一辆马车。
那一日发生的事情,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有再提,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现在苏叙白不能说话,两个人沟通就只能写字,成春笑话他:“你那个时候要是没有教我写字,现在能照顾你的,也就只有红豆和菘蓝了!”
苏叙白没有说话,只是端着茶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。
成春见茶壶里的水有些凉了,便赶紧换上热水,苏叙白的病虽然好了差不多,但是毕竟也是大病了一场,元气大伤的时候,凡事还是要多注意一些,不然要是再感染了风寒,就会变得很麻烦!
一行人开拔,谢澄胤和孟少卿走在队伍的最前面。
孟少卿嫌弃谢澄胤麻烦:“让你坐车你不坐,要是出点什么事,还麻烦!”
“我好歹也是跟你一起学的功夫,不至于随随便便就会出什么事的!”谢澄胤骑在马上,意气风发,“小时候我也总想跟你们一样,上战场,赚军功,少年意气,何其肆意啊!”
“你也就想想吧,我爹就是打仗的,你爹可不是打仗的,我从出生的那天开始,只要我四肢健全,我就注定了是一个要上战场打仗的人!人家认字学的是三字经,我认字学的是兵法!”孟少卿看了一眼谢澄胤,有些无奈的说道。
“打仗多好啊,在风沙之地眺望远山,走了我们一辈子都去不到的地方,看了我们永远也看不到的地方!”谢澄胤感慨。
谢澄胤从出生开始就在皇宫里,他的一言一行,看的每一本事,学的没一个东西,请的都是最好的老师,他从出生开始,就是被当做未来的新君在培养的,他注定会是皇权的掌舵者。
谢澄胤的马术课是和孟少卿一起上的,那个时候的谢澄胤虽然比他要大上好几岁,但也只是个少年,还做不到将所有的心事都藏起来,骑在马上时的那种意气风发,和他们没有半点区别。
大约这世上所有的男儿都想过自己可以驰骋疆场报效祖国吧!谢澄胤自然也想过,只可惜,他的宿命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