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月院长么？”他们正好好地说着话，钟离宛却自己冒出来了——且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来的。
“阿宛你进来怎么不敲门！”扶渊站起来，看见他腿上新包扎的伤口，又放缓了语气，“怎么又受伤了？”
“我叫了你的，你们都没听见。”钟离宛说得有点委屈，“不过我这伤没什么事，左不过是几个不入流的混混，见我伤了，就不自量力想要我的命。”
扶渊没有问他这几个混混的命还好不好，而是直切主题：“你找我有什么事吗？”
“哦，我就是听见你说要和徐将军学武这事，我正好也想起个事和你说。”钟离宛不再提月如期，正色起来，“我有一个小小的建议，徐将军，我认为上神练武，不应该以身法拳脚为重。他天生上神，即便现在经脉有损，真气内力也要比你我之流强上许多。所以我觉得，比起身法拳脚，上神不如学写类似于江湖上御剑的法子御物，徐将军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，想来教些剑法刀法的也不难。”
扶渊便问：“是像方才那样吗？”
钟离宛点点头：“拿人丢人这件事，的确有可取之处。”
“我明白了，多谢钟公子。”徐西坞仔细一想，也觉得醍醐灌顶，连连道谢。
钟离宛看看他们：“那我就先走了，你们忙。”
“你慢着点，最近就别出去了，叫常兄多去给你看看。”扶渊送他出去，又细细嘱咐道。
等他送钟离宛出了门，对方却一把拉住他，低声道：“皇城司这事，的确是因你而起；但月院长这事，你不用自责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扶渊一怔，抽回了手。
钟离宛深知是自己唐突，讪讪收回了手爪子，勉强笑道：“看得出来，你和他关系很好。但有的事情，院长自己改变不了，他终有一死。”
“为什么？这是为什么？”扶渊失声质问道，“他年纪轻轻，为何心存死志？是谁逼死他的？！”
“你不用问我。”钟离宛平静道，“我只是听一些人说过一些事情而已，他们说这些事是天命，无法改变，但我觉得，你能改变这一切。”
“你说罢”扶渊强忍着自己的情绪，近乎是叹息地说完这句。忽而他灵光一闪，又想到了别的，忙扯住钟离宛：“打住！话也是可以乱说的？你不怕遭天谴？”
他虽不信所谓“天命”、“天道”一流，可他怕钟离宛因此会受到什么损失。
“没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