盏热茶,便躬身退下了,扶渊这才道:“我去嘉兴楼送祈知守时,那刺客曾和我说,年关下雪时,我就知道要去哪里找他,如今看来,果然不错。”
“你去哪里找他?”钟离宴不解,“他不是死了吗?”
“不是去找他,”扶渊耐着性子解释,“我是想出城,万一能在魔族那里刺探什么有用的消息呢?还有老三老四”
“不行不行,”钟离宴下意识地反对,“这太危险了。”
“可我们如今根本不知道魔族打得到底是什么算盘,”扶渊道,“难道就要这样等吗?等他们来打我们?咱们不如他们人多,粮草也不如他们多。知己知彼,才能百战不殆,以少胜多。”
“军中有斥候,根本用不到你,”钟离宴仍坚持,“你脸上摔的印儿还没消呢。”
“你就是不答应,我也会去的。”扶渊起身,“我今天就是过来知会你一声,等我的好消息吧。”
“扶渊你回来!”钟离宴趿鞋下榻,一把拉住他,“你好歹也跟我说说章程。”
“什么章程,”扶渊嗤笑,“你这是整日看奏章都看傻了吧?‘我’就是扶渊,扶渊就是‘我’。”
钟离宴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“要不这样,你带着祭历去。”钟离宴道。
“算了吧,”扶渊摇头,“她不是特别能瞧的上我,干什么都看心情况且,她化形是女儿身,到了军中恐怕不方便。”
“祭历是女的?”钟离宴也傻了,但凡兵器化形,都是男性居多,女性则是少之又少。
“女的怎么了?”扶渊道,“说实话真干起来的时候,比徐西坞顶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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