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面前走过,因为结界的缘故,没有看到他们,“七杀后面脖子,有一根针,看到了吗?他是被蛊虫暂时控制了,把那根针拔出来,就行了。”
“如果,不拔出来呢?”扶渊忍不住皱眉。近七杀的身,还真是高难度动作。
“那蛊虫会在他身体里产卵,到时候神挡杀神佛挡杀佛,连下蛊的人也不能控制,至死方休。”云垂野下巴搭在他肩上,手紧紧扣住他的腰——他伤得太重了,外伤倒还好,要命的是被煞气震出的内伤。扶渊虽不喜与人有什么肢体接触,但情况特殊,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在意这些。
“哦,那得快点。”扶渊探头,注意着七杀的动向,“我先给你治伤。”
“我说了不碍事——”
“挨了他一刀,轻的残废,重则身死。”扶渊把手抬起来,递到云垂野面前,把纯净的真血逼出来:“吃了。”
“我不吃人。”云垂野有气无力,话里话外都是嫌弃。
啧。扶渊抬着胳膊,艰难的把它送到云垂野背后的伤口上,把自己的血抹上去。他发现七杀的行动很规律,只是在一小片范围内兜着圈子,“这样吧,侯爷若是信得过我,一会儿趁他转身的时候,你窜到前面吸引他的注意力,我去拔。”若是扶渊慢了一步,云垂野就会变成七杀的刀下亡魂,但若是反过来,扶渊担心云垂野的伤不足以让他近七杀的身。
“好,我信你。”云垂野似乎没有想那么多。
二人一拍即合,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。待到七杀一转身,二人便像流光般蹿出,七杀的刀在离云垂野不到三寸的时候,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。可怜遮月侯刚想长舒一口气,就听到七杀身后的扶渊一声惨叫:
“哇啊啊啊啊啊——!”
“怎么了?!”云垂野刚咽回肚子里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虫!虫子!”扶渊惊魂甫定,勉强把那只被他甩出十米开外的蛊虫给捡了回来收好。
云垂野:“”
“不过话说回来,侯爷怎么在这里?”扶渊喘了两口气,又恢复了平静的神色。
“我看关内侯有些不对劲,便跟过来看看。”云垂野也不在意扶渊方才的失态,轻描淡写道。
二人检查了一下七杀,他体内已经有一些虫卵了。扶渊给他喂了自己的血,确定他没什么大碍后,就把他往地上一扔,灌了酒,又摔了一个酒坛子,伪造了一个一杯倒的现场。弄好之后,扶渊又去检查云垂野背后的伤,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