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了就不好喝了。”
“嘿!瓦尔达,不要再伤心了,咱们不是已经为这个小东西哀悼过了嘛,这样就够了。”布洛托注意到闷闷不乐的瓦尔达,出言安慰道:
“毕竟咱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,咱们屁股上又长不了草,不可能让一只小羊羔蹦蹦跳跳的跟在咱们后面,这个可怜的小东西能够帮到咱们,你应该为它高兴才对。”
布莱恩没有加入他们这场关于小羊羔为商队带来多少贡献的谈话,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在这一大碗肉汤和手里的黑面包上。
不一会儿功夫。
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,他将这一大碗肉汤消灭得一干二净,并小心翼翼地打了个饱嗝,这才心满意足地露出了一丝微笑。
“布莱恩,现在可以告诉我们,是什么怪物把你伤成这样了吧。”玛里奥像抱孩子一样,抱着他的木头竖琴,忍不住内心的好奇,开口询问道。
明亮的营火将他额头两根向后弯曲的羊角映得熠熠生辉,就像闪亮的黑曜石。
“从爪子的痕迹判断……应该是一只狼人,布莱恩,这只狼人长着红头发吗?”
小侏儒葛尔宝在营火旁缩成一团,双手不住的搓动,斑猫皮斗篷紧紧的裹在身上,像只瑟瑟发抖的猫崽子。
但即使是这样,也遮不住那身上最具标志性的特征:一只大大的鹰钩鼻。
说完,他似乎还觉得冷,又不自觉地朝火堆凑了凑。
“葛尔宝,你要是再靠近一点,鼻毛就该着火了。”
布莱恩笑着提醒一句,看到对方尴尬一笑,连忙将缩成一团的身体又向后挪了挪,他这才继续道:
“没错,的确是一只长着红头发的狼人。看你们紧张的样子,应该是认识这只狼人的,对吧?”
“当然认识了,这个婊子养的狗东西。”布洛托恶狠狠地咒骂一句,又气哼哼的道:“这家伙从白天就开始尾随俺们的车队,打俺们的注意,为此俺们还跟他干了一架。”
“布莱恩,那只狼人现在怎么样?”
提到狼人,玛里奥似是想起了什么,他神色一惊,连忙抱紧竖琴,警惕地四处查看一下,压低声音道:
“你是怎么从他手里逃跑的?他不会在这时候偷偷跟过来吧?我可不敢保证这歌谣可以在一天内生效两次。”
“狼人啊……他已经被我干掉了,要不然我又怎么可能好端端地坐在这里跟你们聊天。”布莱恩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