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登基的时候,去午门认子。”
息夫人一下子瞪大了美眸,面对如此荒诞的想法,尽管她此刻惊魂未定,也忍不住想笑。
徐伯夷阴沉着脸色道:“否则,你以为,我何必给自己背上一个千刀万剐的罪。”
息夫人的脸色忽然白了。
她忽然想到,徐伯夷刚刚强调的话:“息夫人,我杀的,是文傲的父亲。你杀的,是文傲的母亲!”
徐伯夷道:“现在,只剩下韦氏了。只要把她弄死,这世上,便再无人知道这件事。”
息夫人忍不住道:“怎么可能,还有你我。”
徐伯夷慢慢扭头看向息夫人,他貌似冷静,此刻的面孔,何尝不是扭曲的可怕。
“你我?你我知道什么?你我什么都不知道,如果有一天你和我犯了癔病,说出些什么疯言疯语来,又拿什么证明呢?”
徐伯夷笑得有些瘆人:“所以,当韦氏死去的时候,这件事就没有了,从来没有过,从来没有过!”
“是!只要韦氏死了,这件事就从来没有过!”
息夫人也不知道是为了说给徐伯夷听,还是说给她自己:“那么,韦氏,怎么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