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促又激烈。
江淮宁撇过脸,阴沉的眼神一闪而过,恼到快要忍不住骂人。
陆竽被吻得晕乎乎,抬眸瞥见他烦躁到不行的神色,不知怎么戳中了她的笑点,控制不住扑哧了声。
江淮宁微怔,对上她的视线,十分不理解:你还挺开心?
陆竽没解释,推了推他的肩膀,催促道:快去开门啊。人家敲了这么久。
江淮宁没脾气了,摁了摁眉心过去打开门,酒店的工作人员面带微笑提醒他,他爸妈叫他过去给宾客敬酒。
房内的陆竽听到工作人员的话,不禁懊恼,差点忘了正事。
她连忙跑进浴室,重新检查了一遍妆容,都怪江淮宁乱来,她唇上的口红需要再补一下。面中出了点油,得用扑粉压一压。
陆竽拿手机联系了化妆师,去宴会厅前补好了妆容。她的造型没变,只是取下了累人的皇冠,挽起的墨发间只有一枚玫瑰花形的发饰点缀,温婉动人。
出电梯前,江淮宁在她耳边低低地说:我跟工作人员打过招呼,端给你的白酒是纯净水,敬酒的时候记得装得像点,别露馅儿了。
陆竽一手挡在嘴边,轻声说:考验演技的时刻?
可以这么说。
怎么装比较像?陆竽担心自己演技浮夸当众出糗,你教教我。
微醺的样子还用我教你吗?江淮宁挑眉,我记得你以前喝酒总是喝醉,眼神迷离,走路东倒西歪。你自己没印象了?
陆竽瞪着眼,略显无语:不带你这么拆台的。算了,不请教你了,我见机行事。
他也不想想,她能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走路东倒西歪吗?
开玩笑的。江淮宁说,现在认真教你,说话时假装语速缓慢,最好带着点结巴,如果脸能红一点就更逼真了。
两人来到宴会厅,服务生端来托盘,一人取了一杯酒,先去给长辈敬酒,然后是爸爸生意上的合作伙伴,最后是同学朋友。
同龄人能闹腾,带头起哄的是高二的体育委员付尚泽:你俩喝一个交杯酒,我们这桌的敬酒就免了吧。说完他看向这一桌的老同学,我的提议怎么样?
班长曾响鼓掌附和:老付说得对。我们可是你俩感情的见证者,放在古时候高低算半个媒人。
江淮宁和陆竽对视一眼,无奈地笑了。
这群老同学的面子还是要给的。江淮宁用商量的口吻征询陆竽的意见:要不咱们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