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室的员工,无论是需要医生、律师,还是金钱上的需求,我们一定倾囊相助。至于其他的,可能要说声抱歉了。”
叶爸和叶妈心情复杂,面前的咖啡一口没动。
方才见她一个小姑娘,以为是个好说话的,然而进来不到十分钟,两个年纪加起来过百的人被她一番话臊得面红耳赤,再也说不出一句话。
整件事,本来就是他们不占理。
他们可能忘了,那天若不是江淮宁及时出现并报警救了叶姝南,他们的女儿会受到更大的伤害。
咖啡厅的玻璃门响动,陆竽坐在光线昏暗的角落,抬眼望去,身穿白衬衣黑西裤的江淮宁逆着光走来。
陆竽注视着他,话是对叶姝南父母说的:“我丈夫来了,还有什么话,你们可以跟他说。他没有避着你们,之前他出了车祸相信你们也有所耳闻。”